穴口,勾着指尖反复摩擦内壁上最是敏感的地带。

洛云帆让他咬住那要命的地方又吮又刺,骤然加剧的双重快感直弄得他腿根发软,身子摇摇欲坠,嘴巴无法合拢,还被粗长到恐怖的性器一下接一下地操到喉咙里,他连一句话都说不了,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支离破碎的沙哑气音。在心理和情欲的双重施压下,他狼狈不堪地呜咽着,塌下来的腰肢细细碎碎地颤抖,近乎快要撑不住了。

由于是背对的关系,虞向海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将他全部的细微动作变化尽数纳入眼中。

“你那么喜欢纪疏星,要是被心上人看到这么淫荡下贱的样子,你说……他会怎么想你呀。”

最后这一句话几乎说得咬牙切齿。

男人虽是唇角噙着笑,眼底却是一片低气压,如同酝酿许久的积雨云,下一秒就会掀起狂风巨浪。

……每一次都是。

只要和纪疏星相关,洛云帆的心理防线就总有波动。可对着自己时却一点也不会,哪怕在床上,这家伙的心也比顽石还硬,根本就别想撬开。

虞向海不是傻子,也没那么好糊弄――洛云帆的在意和淡漠,故作镇定或虚与委蛇,他统统看得出来。

人在他怀里没错,可心却根本不在!

哪怕此时此刻他正以一种无比羞耻孟浪的模样含着男人的阳具卖力吞吐,屁股也大大咧咧地被捏在掌心里揉来揉去。

那双眸子水光凌乱,甚至有些违和的含羞带怯,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洛云帆从刚才到现在为,瞳孔深处的底色依旧是清撤干净的。

就好像他只是在按部就班排练一场舞台剧,这间病房是他的布景,而其中出现的任何配角,都只不过是他剧本里的工具人。

虞先生心一沉。

他随手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遥控跳蛋,洛云帆侧过脸,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禁不住浑身都抖了起来。

“洛洛,是塞上这个见他,还是在他进门前帮我舔出来……你自己选。”男人似笑非笑的逼视过来,“照这个架势,纪疏星现在应该已经在电梯里了吧。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是真来看我的。让他在门口多等一会儿倒也无妨。就是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那可就不好办了。”

被漫长情欲折磨到快要不行了的大明星一听这话,几乎立刻就强打精神,逼着自己振作行动了起来。

他尽力撅高臀部,双唇分开到极限想要将那根可怕的凶器全部吞咽到喉咙里,即使被呛得连连咳嗽也不敢松开…甚至到最后已经是凭着本能胡乱地收缩口腔,用力到两颊都凹陷了进去。

那双眸子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泪,洛云帆看上去紧张极了,呼吸急促得不像话,视线也模模糊糊的,好像很怕下一秒和他争锋相对的老对家就会出现在那扇门的背后……

他是如此拼命,如此卖力――和当初被威胁潜规则时视死如归的那一夜真是天壤之别。

为了不被纪疏星看到,可以忍辱负重,甚至不惜抛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就算当他的金丝雀小宠物也完全没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