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纠缠的炽热空气中。

“虞…啊、别,别这样…您的伤,嗯啊啊…啊…!!”

是了,是这种调子,是这种语无伦次又词不达意的哭腔,是他平生在床上所见过最鲜活的模样。

……该是这样才对。

虞向海粗暴吻住他,像只穷途末路的野兽,无能为力地四下冲撞却找不到出路。他一腔肺腑之言说不出口,便只能痴狂地撕咬,几乎要将这两片柔软却无情的唇瓣咬碎。

我所爱绝非戏中人――洛云帆,你究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

汽车行驶得平稳,很快就下了高速,即将驶进医院大门。

后排是全封闭的行政包厢,内里布置奢华,隔音良好,昂贵的夜礼服散落一地,沙发里趴伏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穿了身斯文禁欲的深黑正装,却压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美人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操弄着。

那口穴在承受过数轮疼爱后,被蹂躏得肿胀不堪,随着每一次抽插进出,都会淫荡地往外吐露着不知灌进去多少的精液。

“不、不要…不要啊,虞先生,啊,放开我、啊啊――”

洛云帆几乎叫哑了嗓子,断断续续的央求声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哀求。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风驰电掣地操干着下方雪白结实的翘臀,发出热辣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洛云帆被干得高潮了好几次,湿漉漉的眼尾如芙蓉泣露靡艳得醉人,他都已经快要在连绵不绝的尖锐快感中昏厥过去了,却还是敏感地意识到不对――眼见虞向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明明思维早已乱成一片浆糊,洛云帆却还是拼了命地挣脱出一只手来,不管不顾地攀上男人后背心!

这一摸,果不其然,在碰到对方的第一瞬间,即使隔着那么厚的羊毛西装外套,他的手上也传来粘腻温热的湿滑触感。

那毫无疑问是血。

“――!!”洛云帆心口一慌,急得用带着哭腔的声线嘶声叫道:“伤口……伤口裂开了,虞、虞先生,停下,停下来啊,求求您了…啊!”

男人毫不在意似地一把握住那只被鲜血染得通红的手,压在他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爽的泪光淋漓的眼睛旁边,“……既然都承认是自己做错了,你又哭什么。”

洛云帆猝不及防间和他四目相对――只一瞬间,他被男人眼底里那疯狂又炽热到无法描绘的情感给震住了,脑海里霎时间一片空白。虞向海双目赤红,视线落在下方这张让他既心动又心碎的漂亮脸蛋上,低哑的声音破碎到难以修复,掩不住无尽的痛楚:

“洛云帆,你以为你演技很好是吗?……你骗得了全世界,却唯独骗不了我。”他的双臂撑在那单薄肩膀的两侧,受了刀伤的左肩早已疼得失去了知觉,可他下身律动的速度快得惊人,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迟缓哪怕零星半点。

“像…像你这么冰清玉洁的大明星,要你每天像个婊子一样陪我上床,还真是委屈你了。”

“…!”

大美人又羞又急,频频想要坐起身子去帮他捂住不断往外溢出血来的伤口,可被疼爱到虚脱乏力的腰腹竟然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也顾不得自己正在被操,急得大吼:“流那么多血,你疯了吗,你……你不怕死吗虞向海!”

后背上血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越流越多,已经浸透了西装,开始顺着他俯身弯腰的姿势,向着手臂下方滴落。

一滴接一滴,沿着他的肩膀,落在了洛云帆的锁骨和胸前。刺目的猩红染在那莹润的白皮肤上,有种病态的美感。男人嘴唇白得像纸,额角尽是冷汗,他就像感知不到后背心处传来的剧痛,竟然还有兴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美人如珠玉般光洁的锁骨窝:

“洛云帆――你连心都没有,难道还会怕我流血吗?”

“我死了……不是正好吗?那不是正合你意,从此以后再也无人从中作梗、棒打鸳鸯了,你和你的纪大影帝不就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