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虞向海发狂后彻底失控了。
在许久未能上演的粗暴性事中,洛云帆再也无法像先前那样找回主动权,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神智,他腿中央那口嫩穴被如此猛烈的力道前后顶弄贯穿,却还是不要脸地绞着男人粗壮雄伟的肉棒,被捅出接二连三的浪荡水声。而他完全无法阻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柄狰狞可怖的凶器换了个法子折腾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来些许后,虞向海故意使坏似地狠狠向前一倾身――他太了解这具身体的开关在哪里,就如同曾经在那些容易被人发现的场合那样,变换着角度和频率深深浅浅地刺激着他宫口最敏感的一点,又毫无规律地抵在那处发了狠地捣弄。
“……!”
洛云帆让那硬得吓人的龟头研磨到了最受不了的位置,嘴唇抖得不像话,他惊慌无措地想要说点什么,却连吐出个像样的词语都做不到。虞向海那两只手就像铁钳子似地死死拉开他一双腿朝上抬高,就以这种羞耻到极点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干他,每一回都不偏不倚撞击到了他脆弱至极的腔口缝隙上!
“啊、啊……!!别、呃,啊啊啊――”
这股猛烈又霸道的力量实在太过久违,才刚一开始就直捣黄龙,毫不怜惜地顶上了甬道最深处最要命、最极紧的地带!洛云帆一把细腰抖如筛糠,白浆从硬翘了许久的性器顶端喷溅而出,射了老高,弄得他下颌都是。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被对方操到激射出来了,那根笔直干净的性器随着男人顶撞冲击的频率一摇一晃,控制不住地往外冒着流不完的精华,甩得二人周身到处都是,甚至被干一下就夸张地漏出来一大片,没过多久似乎就被榨完了,只剩下浅浅的前液流得一塌糊涂,也不知是不是失禁了,看起来可怜得很。
洛云帆双眸涣散,里面全是被逼至高潮后狼狈又凌乱的泪光。
可男人一点停下来给他缓口气的意思都没有,就在他攀上顶峰之际依然干到深处,密集迅猛地顶在同一点上――而洛云帆哪里受得了这个,高潮本就来得过分强烈突兀,还像这样被故意延长,他对此根本没有准备,甚至都来不及咬紧唇,就被这番翻江倒海的攻势给操得毫无还手之力,脑袋里早已是一片混沌,眸子让泪水沾湿后很快就失去焦距,只能随着男人?H干他的凶狠力道,从鼻腔里泄露出短促而错乱的破碎呻吟。
虞向海将人压牢,浑身隐隐燥动的怒意形同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口。他真的受够了――这些时日以来,洛云帆如此爱演,他也看破不说破,他自以为自己拥有无尽的耐心,会愿意等,甚至毫无保留地配合对方一起做戏。
他以为自己获得了入场券,成为佳人座上宾只是时间早晚。
可这是一位不到25岁就荣获三金影帝认可的顶尖艺人,说起那些绵绵动听的情话就像念台词一样信手拈来。洛云帆演得得心应手,而他却苦涩难言,这样割裂又苍白的双人戏码,到底取悦了谁?等到演完谢幕的那一刻,抽身离去的主演,会对沦陷其中的他抱有丝毫留恋吗?
男人几乎情绪失控,滚烫的情愫如喷发的岩浆般倾泻而下,他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完全忘记了自己后背还缠着绷带。他满心满眼都是洛云帆这些天同他虚与委蛇装腔作势的样子,未曾得到过一次像样发泄的欲望终于积压到了红线边缘,如汪洋大海掀起滔天的巨浪,来势汹汹几乎要摧毁一切。他放下洛云帆颤个不停的大腿,腾出一只手来牢牢捏紧那双白皙纤瘦的手腕朝头上上一拉,也不管身下的美人适不适应得了,就用以前那种能要了人命的狠劲儿翻来覆去?H弄着他。
玩够了情圣戏码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的男人简直不像是受过重伤似的,强悍有力的腰胯就如脱缰野马一样狂野凶悍地前后顶撞着,完全看不出疲态。他能感受到洛云帆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眉宇间似有隐忍之色却仍是破功,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越来越失态,那一长串字不成句的泪音与先前陪他惺惺作态时的呻吟大相径庭,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浅出而濒临失控,尾音越来越煽情,断断续续地溢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