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像是终于忍到了极限,他低头开始整理手中的资料,简单短促地例行问了句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侧颊上的红潮已经肉眼可见地弥漫到了脖子上――再不散会,恐怕是真的要露馅儿。
然后,大家就理所当然地散会了。
股东们各回各家,各接各娃,年轻一点也早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有工作狂人的总裁,还独自坚守阵地,在空空如也的楼层里,留下一抹孤寂的侧影。
哦不,还有个人――方介年一看到他,就恨不得将这可恶的男人直接从这一层楼推下去,摔个稀巴烂才好。
“不错嘛,方总,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尤兀慵懒又随意地靠坐在方介年面前的的桌子一角,低下头来单指挑起他的脸。
方介年动弹了一下,想要躲避这么轻佻的举止,却没能成功。
在所有人都走掉之后,尤兀如愿以偿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潮翻涌时最动人的光景。
他甚至在刚才开会的时候都没能忍住脑海中的臆想――假如此时他不是坐在会议桌前,而是提前偷偷地躲在下面,就在所有人谨慎认真聆听总裁讲话时,强行脱了方介年的裤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两瓣娇软湿润的花唇中揉弄,同时含住勃起的性器悄无声息地舔舐……
那朵又软又嫩像花一样的雌穴中势必会兴奋又饥渴地涌出食髓知味的蜜汁,那些汁水不仅会打湿始作俑者的手指,还会弄脏他自己的裤子,而跳蛋又持续不断地抵在敏感的穴心中央,震动的顶端在穴道尽头的要命软肉上疯狂施加快感――山呼海啸一样汹涌剧烈的酥麻感会剧烈地、来势汹汹地在方介年下腹处堆积至临界,又酸又痒地将他逼至难以自持的高潮。
他表面一定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然而两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指却定然早已紧紧绞在一起,握得十分用力,他想要努力咬紧下唇忍耐,耳朵都因为羞耻的感觉而染上了一层薄红,那抹蜿蜒的红色一路向下没进领子里,布料贴着形状纤细优雅的锁骨,令人浮想联翩。
方总一向工作至上,他就算已经如此了也必定还是要矜矜业业地继续主持开会的内容,尤兀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脉动和弱点,他当然也知道什么时候方介年会被逼到恰好刚要抵达临界之前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