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故意挑那个节骨眼,用舌尖使劲戳方总下面那根器官前面最敏感的那一圈沟壑,在颤颤巍巍的性器顶部划着圈地吮吸。
而那时候方总依然还在用他清澈好听的嗓音正经又严肃地讲些什么,然而那最后一个的音节 ,却又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过分刺激而没能完全发出来,只能欲言又止地含在嘴里,变成一个轻微到几乎快要消散在空气中的闷哼。
尤兀光是脑补这样的场景,他湖绿色的眸子深处就已经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炽热野火――在高涨的情欲席卷而来之时,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毫不迟疑地将门随手带上,一把拽起方介年的手肘,将已经彻底软了腰的总裁轻而易举地推倒在会议桌前。
“方介年,不愧是魔都口耳相传的青年才俊,精英贵族,你可真是令人敬佩――底下都湿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开会。真该叫你的员工们都回来看看,总裁大人严肃正经的表象之下,有着怎样饥渴又淫荡的真面目。”
果然如尤兀所料,方介年一直在强撑,裤子已经被大片喷溅而出的精水和潮水打湿得不像话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被男人压着贴在深色的会议桌上,齐整规矩的西装虽是一直维持着最初的模样,可下半身的西裤却被尤兀毫不客气地一把拽开,露出白里泛红的圆翘屁股和腿根之间那朵早就彻底门户大开的花唇。
迤逦的肉红色被淫靡的液体彻底湿润过后,在光线下诱惑地一张一合,从不到半个拇指大小的缝隙之中吐露出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汁液。
而此时的方介年整个人倒在桌子上,嘴唇轻启,小口小口地吐息着,他眉眼微微蹙起的模样显得有些委屈,眼角甚至都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泛起薄红,里头噙着一层不甘心的雾气,和往日里一丝不苟清冽高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秀色可餐,任君品尝的字眼。
“……尤兀你要做就做,少废话。”哪怕到这个地步方总依然傲慢地像只养尊处优的昂贵猫咪,转过头懒得理他,“不做就算了,反正我有道具,也不缺炮友。”
本来还想就这么羞耻的姿态而继续戏谑他几句的尤兀听了这话后,神情中明显有些吃味,他掐住方介年的细腰将人粗暴地按在桌面上,从背后一鼓作气猛插到底――
尤兀狠狠顶进去的时候避免不了把方总的身体撞得往桌子前面一晃,在深黑色的会议桌上,向来衣冠楚楚的总裁上半身优雅精致的条纹黑西装正整整齐齐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就连领口和袖口都洁净得纹丝未乱。然而,他的胸腹之下却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小段白皙的细腰,细皮嫩肉地被男人压在桌子上来回磨蹭,以及白生生的两瓣翘臀中间,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阳具在那口早就被跳蛋开拓到滑嫩湿软的穴里凶悍地进出,将里面潮吹过留下的淫水捅得汁液四溅,‘噗呲噗呲’地被从彻底撑开的艳红穴缝边缘挤出来。
男人从后面用难以消解的狠劲儿操他的骚穴, 一边操还不忘一边俯身下去,大手牢牢摁住方介年手腕不让他动弹,贴在耳旁低沉地开口羞辱他:“方总,我以前完全没想到你居然会那么淫荡……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还能硬得起来。”
来回贯穿的紫红肉柱又粗又硬又长,一次又一次破开穴道深处,抵在内里最敏感的花心上摩擦,来回搅弄着奸淫,不间断地发出羞臊的水声,然后兴奋跳动着喷出一点滚烫的黏白精液,恰好就喷在宫口的缝隙处,激得方介年一时间唇瓣都咬不紧,浑身抖动着发出一些凌乱又羞耻的呻吟。
“啊、啊…慢…慢一点……啊啊――”
从失神的短暂眩晕中回过神来之后,被按着在桌子上的方介年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处,他的腰肢弹跳着想要从尤兀还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中逃离开来,耻辱不堪地拼命咬住嘴唇不愿意再发出那样示弱的声音,用手肘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找机会爬起来逃走。
可他刚刚才抬起腰,却又马上被下一次顶进深处的撞击操得再次倒了回去。尤兀故意大开大合地趁着他高潮之际还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回回都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