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穴眼儿中间最要命的位置上,不仅肆无忌惮地尽根没入插得老深,还变本加厉地连续往那个柔软的宫口边缘磨来磨去,硕大壮观的龟头死死卡进子宫入口的软肉上,将那处不知羞耻吸附上来的媚肉撑得近乎透明。
方介年被这过分要命的攻势逼得近乎失神,他被又一次送上绝顶的高潮,在颤抖不止的浪尖上痉挛着缩紧身体,穴心深处泛起一阵阵难以抵挡的酥麻发酸的快意。
那些快感像海浪一样堆积成潮水,裹缠住肆意妄为的肉棒在穴肉的包裹中疯狂地收缩抽搐起来,连带着狰狞壮观的男根也被紧紧绞住,像一挺势如破竹的肉刃,随着抽插的水声向前开拓征伐,破开前方紧密咬合起来的嫩肉,一股脑地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
要命的高潮太过强烈,方总被刺激得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崩溃般地胡乱扭动了几下,羞恼得眼角都红了,先前还能用破碎的、带着些气音的低喘骂尤兀变态等等,而今却只能任由男人又烫又硬的肉棒一鼓作气操进他的子宫,将里面的淫液捣弄得噗呲作响。
尤兀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他往日里最是享受把方介年从禁欲斯文的贵公子操成双腿合不拢的下贱婊子,一听到那种断断续续混着些哭腔的脆弱声音,才刚发泄过一轮的部位一瞬间又恢复到了生龙活虎的最佳状态。
他就着两人还完全相连的体位,硬是把已经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方介年整个搂起来,背对着自己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面朝着会议室的门口,再一次从下往上地顶了进去――
“……不、你 做什么!尤兀……啊啊啊!“
方介年整个人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尤兀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他原本哪怕是在床上都非常抗拒这么羞耻淫荡的姿势,此时又是在公司里,他哪里受得了被这么胡乱对待。
尤兀持续不断地变换着角度顶弄着他的身体,还不忘凑在他耳旁轻轻感慨:“方总,你还是挨操的时候,讲不出话来的样子最可爱了。”
“不……不行……这是在公司里……会、会被人看到……”方介年好不容易才在理智的拼命撕扯之中恢复了一些神智,连连摇头。
他的瞳孔深处如冰山融化了一般,迷离中漾着些许诱人的水光,一双眸子失神地看着门口,像青山远海蒙了层薄薄的雾,在情欲中酝出醉人可口的香甜。
“为什么不行?在公司里更好,这么刺激,方总既然这么热爱工作,下班了也不肯回家,那不就只能抓紧时间,在公司里把事给一起办妥了,才算劳逸结合嘛。你是总裁,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享受。”尤兀趁他不备,坏心眼地将手伸进裤腰,按响了他之前准备好的――有人走过来的脚步的录音。
同时不忘继续大起大落地干他。
“……”在门口骤然响起来脚步声吓得方总细腰直抖,才刚一听到那声音他简直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修长的脖颈像快要被扭断的天鹅颈项一样脆弱无助地扭过去,下意识地在快要被发现之前转过了脸。
尤兀见他这样更是兴奋,简直像是浑身血管都要在这热辣的性事里偾张开来一样,他大力挞伐着由于过度紧张而死死夹紧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操开羞涩不堪试图闭合起来的缝隙,像撑开贝类严丝合缝的壳,捅得里面都快要溢出来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喷溅,把本就快要吓坏了却又因为快感而细碎颤抖的方介年抽插得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下一秒,那个人就该推开大门了……然后…………
然后会看到――前一刻还站在会议室里庄重肃穆主持股东大会的KTime首席执行长,两腿中间竟然长了个不要脸的器官,还被男人操得这么汁水淋漓。
他完蛋了。
他辛辛苦苦打拼至今并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的名誉和形象,全都完了。
方介年在这一瞬间濒临崩溃地拼命摇头,嫩?氯椿乖诜杩裎ケ乘?的意志抽搐着收缩,从子宫尽头喷溢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仿佛失禁似的一股脑浇淋在尤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