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顶端。尤兀一个没忍住,也在这样的双重高潮之中缴了械,就着方介年潮水涌出来时成群结队吸附上来的穴壁吸咬之下尽数射给了他。

可即使如此,尤兀却还在身后继续动作,并没有因为方介年的高潮而停下。方总刚被强逼着达到顶峰,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在高潮正浪尖的时候被尤兀再一次加快速度狠狠地顶了十几下,他就连哭呛都彻底破碎在了喉咙里。

混乱不清之际,方介年的理智和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可是那个被尤兀掐着腰不断律动翻搅的地方还是如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他极度崩溃的快感,方介年被操得就连手指攥紧尤兀的衣袖都做不到了,他清晃晃的眼神中竟是一点焦距都无,咬不住的嘴唇微微分开,却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活像是快要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被硬生生干死过去了一样。

就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尤兀的另一只手却又伸下去,摸到他腿根前面,一把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变得精神起来的地方,手指上的硬茧反反复复地搓弄他最敏感的前端,用指甲还心眼地挠蹭软嫩冠部的沟壑,同时还不忘狠狠、持续顶住已经被蹂躏到糜软合不上的宫口,在翕动的肉缝里操得水声连连不断,好像只要插一下,就会让他失禁一次。

这前后夹击攻的猛烈势头让本就处于极端羞耻和崩溃中的方总再也受不了了,他不争气地埋着脸,竟是真的被欺负到哭了出来。

白嫩被打开到极致的大腿紧紧蜷起,正当中的男根也在同一时间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弄脏了一大块深黑色的会议桌。尤兀逼着方介年抬头,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他下颌,将手指也插进去肆意玩他的舌头,将他上下两张嘴都轮番欺负了个够本。

“呜……不要……”

方介年好像真的以为房间里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而且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又羞又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行泪痕乱糟糟淌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怜。他不想面对自己被如此羞辱的场景还被人撞到现场,却又无力再改变什么,只得捂着嘴将头埋在桌子里。

以他受媒体关注的程度,这件事肯定马上就会登上报纸头条,他的事业会面临毁灭性打击,甚至他的公司――像孩子一样一点点孕育起来的KTime,从初具雏形到最终上市,再到好不容易小有成就,评比、拿奖、荣誉、贡献……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如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他当初遇到尤兀的那场酒会。

方介年知道他该恨他,却又总是做不到。

尤兀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就从两人纠缠之初起,他就已经沦为了被动的那一方。从此以后,像被拘于一隅徒劳扑腾的萤火虫,想要发光,都只能在夜色中才得以实现。

尤兀就是禁锢他的深夜,也是束缚他的囚笼。

他最终吓得肩膀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修长好看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骨节都泛白,被揉皱了的西装上都是点点斑驳的罪证,腰上几乎痉挛得发颤,脚尖都蜷在地上,浑身瘫软着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事后,尤兀因为‘欺诈’演技过于逼真的关系,被方介年投资了个让他专门饰演反派大放异彩的电影――

甚至还因为反差感而取得了不俗的票房。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