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喝了一碗冷元子,又来了碗金橘雪泡,再想试试别的时,齐朝槿说什么也不让他吃了。

齐朝槿在桌上留下十五文钱,皱着眉将他扯走:“当心肚子疼。”

糖水摊的老板笑眯眯的,手背布满皱纹,把铜钱挪入衣袋里:“二位郎君,改日再来光顾啊!”

齐朝槿带着他走街串巷,到长州县另一边坊市的扇铺上工,铺子老板和齐朝槿认识多年,关系好,对他带着人来上工也没什么意见。

他作画的时候,水鹊就只能干看着。

他只在第一个世界的高中艺术课上接触过毛笔,最多学了点握笔姿势糊弄老师,到了这纯正的古代,看都看不明白齐朝槿怎么提着笔挥挥几画,竹丛假山嶙石就跃然纸上了。

水鹊顾着看画,没留心齐朝槿在他认真的视线里不自觉僵直的脊背。

“齐二,倒是巧遇。”

笑意吟吟的年轻男声,语气里不乏揶揄,停在铺子门面前头。

水鹊听到声音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