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两个人,尤其是兰阿,总是不会回应别人的任何不敬举动。而安德鲁,在不必要的时候也总是无视。
伊莉娜现在想起来,觉得他们好像都在看向更远的地方,在克林堡之外,所以并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里。
克林堡里的人,也能感觉得到谁可以拿捏,谁不能得罪。他们两个人不会真的对别人做什么,所以注定被欺压。
对恶意和挑衅,安德鲁偶尔会出言反击,但从不会动真格。兰阿则是一概无视。一开始他不受待见,后来他太受欢迎,没有人再在他面前失礼。
至于安德鲁,好在安德鲁曾经警告过希瑞克烈,让那些人不敢在行动上越线。
自己和那些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没有什么羞愧的心情。她以前坚信自己正直善良,这颗心侍奉神也足够纯洁,后来则对自己是个什么人不再抱任何期望。从见帕切克的最后一面过后。
“并且非常恶毒。冒犯您之后,我还去质问了兰阿大人,问他为什么‘辜负’露可。”
“兰阿大人是个真正善良高尚的人,他宽恕了我的愚蠢。我该忏悔,向他道歉,”
她发现鞭尸自己的肮脏还是很不容易,赎罪的欲望使她继续下去,一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一边感到过瘾的痛快:“我其实从心底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正直之人,您当时也已经让我清醒过来。”
不能用美好形容他,他是美好本身。而他越是纯白无瑕,越让人觉得自己污浊不堪,无所遁形。
“后来是禁忌之战。”
“您知道露可那个傻丫头,站起来阻止兰阿大人吗?”
她当时浑浑噩噩,还在想普罗米的事。回过神来才发现身旁的露可不顾父母的拉扯,冲到跪着的泱泱一片人前面去了。
她总是这样。单纯得太过,但也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