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只是衣服皱巴巴地揉成一团,隐约还能从上面嗅得到浓重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不对啊,我的衣服上怎么全是魏衍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我好像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到魏衍窘迫的表情,嘴上忍不住啊了一声。

我凑近他的耳边吹气,又黏黏糊糊笑道:“上将用小狗的衣服干坏事,被小狗发现了。”

这下攻守逆转,就看到魏衍的脸色红得要熟透了,轮到上将难得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下意识要从我手里拿回外套。其实我知道孕期的Omega亟需摄取alpha的信息素,但我就是喜欢看魏衍对慌乱的样子。我才不把外套还给他,装模作样地把头埋在衣服里深吸一口,全是魏衍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知上将到底拿我的衣服自慰了多少次。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坏的一条狗了。

“上将宁愿要一件衣服,也不愿意要我?”我得寸进尺地问他,果然看到魏衍下意识松了手。我以为他是害羞了,却没想到上将反手抱住了我。他低下头虔诚地吻我的脸颊,我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有点发烫,明明被亲过这么多次,可每一次我还是会害羞、会心动。

“永远不会不要你。”魏衍大概是真的反省过了,他以前都不会搭理我这种自怨自艾的蠢话,可现在他每次都很认真地回答我。

他永远不会不要我。

我心里被感动得嗷嗷大哭,鸡巴也梆硬地动情着。上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我的腰腹向下抚摸,在胯部掂量着那根蓄势待发的肉物。他像是牵着狗链子似的抓住我的鸡巴,把我往楼上卧室里带去。

呜,上将好成熟好性感,我看着他傻乎乎地吞口水,什么伤春悲秋的话也说不出了。魏衍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勾了勾唇,我看着那抹微笑心脏跳得更快了,全身的血流都往身下涌。

年轻的狗鸡巴被魏衍笑一笑就恨不得立正升旗,我被带进卧室时魂都被他勾飞了,只会黏在魏衍身上狂热地吻他的耳垂和腺体。

我看到魏衍也动了情,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剥掉,胸口因为妊娠已经丰满起来,两颗红果似的挺立着。下方的孕肚已经鼓起,从前结实的腹肌变得温热绵软,这手感实在太神奇了,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魏衍喉咙里哼哼两声,并没有把我的作乱的手推开。

我的手止不住在上将的胸脯画圈,似有若无的刮过乳晕,那粒奶子受了点刺激,就坚实地硬起。两方的信息素骤然在卧室里交融,我一路向下吻去,他的大腿忍不住张开,腿缝间已经变得湿漉漉,艳红的穴肉向外翻着,鸡巴还只是在边缘摩挲就感觉到唇肉在饥渴地翕动。

我吻他的胸口,却在鼻翼间隐约嗅到些奶香。我还没意识到什么,嘴里忽然尝到些莫名的液体,我下意识砸吧砸吧嘴,才发现是淡淡的奶味。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母乳是甜的,但真尝进嘴里才发现味道是淡淡的、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倒是不难喝,我又用舌肉摩挲着奶孔催出更多奶水。

魏衍既羞又爽地哼叫一声,用手捂住脸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耳根到胸脯全都红了,胸膛起伏着,大腿还微微发着抖。

“也就是这两个周才开始的……”

他不敢看我,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在大热天里还穿着厚厚两层衣服,我起初以为他只是在空调房里怕冷。光是想到魏衍在医院里照顾我,但其实他的前襟已经湿漉漉一片,我就鸡巴硬得发疼别人会不会都以为他是汗湿了?只有上将自己才知道他是色情地出了奶,动情的时候胸口就会流下奶水。

当我把鸡巴插进他早就松软的屄时,嘴巴还没舍得离开他胸前两个被我咬得发红的奶子。魏衍大概是旷得太久了,只是插进去他的身体就开始发抖,喉咙里哼哼着,伸手揉一揉肿胀的阴蒂,就有股黏腻的淫液从小屄里喷泄出来。

“鸡巴好舒服……被上将的骚屄肏坏了……”

魏衍的肚子色情地鼓着,我一边抱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在他的屄抽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