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他被我肏得意乱情迷的模样,魏衍高潮得很快,小腹突然抽动着,阴道咬得很紧,恨不得让鸡巴把里面每一寸媚肉都碾平了,淫水多得顺着腿根流下来。他的喉咙低吼着,胸膛剧烈起伏,我听到他失神地念着什么,仔细一听才知道是在叫我的名字。
“虞温、乖狗狗,要坏了……”
他的后背湿透了,汗水从额间淌落,他的眼神是乱的,脑子也是乱的,只知道伸着舌头和我接吻。
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住在乱糟糟的狗窝里,我的主人用他的奶水喂养我,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我的主人,只能卖力地把我的狗鸡巴塞进主人的屄里。魏衍以前的紧屄都被我肏松了,现在成了销魂的肉洞,止不住地往里吞精。
魏衍被我肏爽了,眼神越发迷离,双手抓着我的白发。只有魏衍没有把白化病的我当做怪物,他说喜欢我的发色,像金毛狗似的,我的头发在医院期间变得有些长了,还没来得及剪,现在正好成了他驾驭我的缰绳。
我愿意听他的话,一边肏一边狂热地吻着他隆起的小腹。他被我弄得很痒,却好像更敏感了,我吻一下,他的肩就发一次抖,淫液又像泉水似的喷出来,连奶子也激凸着,乳晕红了大圈,乳尖淌出奶水,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放荡的状态。
我不知肏了他几百下,只觉得那口肉洞越来越会吸,勾得我要射精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在军校里自慰我都是很持久的,可现在鸡巴被熟男屄吸几下就舒服得要死要活,魏衍明明知道我舒服得发抖,还伸手欺负我的阴囊。
他那双修长的手像盘核桃似的玩着卵蛋,我只觉得被揉捏得地方像是燃起一把火,魏衍紧紧攥了一把,我就毫无保留地把白精射进他湿软的屄里。
我觉得自己早泄了,我的狗鸡巴都是被上将玩坏的,但当我委屈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魏衍时,却又看着上将表情古怪地看着我。
魏衍抿着薄唇,脸色还潮红着,胸口不住起伏,过了很久才缓过神道:“你是不是对早泄有什么误解?”
“三十分钟,我他妈差点被你肏死了。”
原来我这么持久啊。
听魏衍这么一说,我心里才有点喜滋滋的,又羞得不敢看他。上将被我这小媳妇的样子气笑了,把我从他身上拽起来,又勾着我的下巴不紧不慢地和我接吻。
我伸手玩着他的奶子,才玩一会儿就觉得手里又湿漉漉的,明明刚才做爱的时候我才吸了干净,现在不知为何又分泌了乳汁,弄脏我一手。魏衍觉得脸上臊得慌,想把我从他怀里赶下去,可我哪里舍得动弹,耍无赖似的不肯走。
“我帮你吸,我胃口很好,有多少奶都能喝掉。”他嫌我烦,我就用一双狗狗眼看着他,魏衍到底在我强大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嘴上啧了一声,却默认让我埋在他胸口喝奶。
“多大个人了,也不觉得羞得慌。”
我心里嘀咕医生也没说超龄两百个月的婴儿就不让喝奶了,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心理是很奇怪的,我又想给魏衍当丈夫,又想当他的狗,还想让他把我从他潮湿而温暖的阴道里生出来。我吻着他的唇,魏衍闭着眼享受我们唇舌相接,我明明没有告诉他我这些阴暗又扭曲的想法,他却吻着吻着就拍了拍我的后背。
“小狗,接吻的时候就认真一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事。”
吻毕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魏衍却笑而不语,嘴里说着保密,又不紧不慢地伸出两根手指,拨弄挑逗着我湿软的舌头。
“我很嫉妒,为什么不是上将把我生出来。”
我明明只是舔他的手,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在给他做口交,故意色情地发出渍渍水声,把上将的指尖舔出亮晶晶的水膜。我心里有些忐忑,以为上将会觉得我这种扭曲的爱恋很恶心,可魏衍听完只是笑,低垂眼帘,又像是有些苦恼似的看着我。
“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我没进入军队的话,努努力,说不定我的孩子现在也有十八岁。”
“怎么,那你现在想叫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