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牵着容浔。

两人并排走进去。

用膳时

容浔将方才临珈来的事情给澹台肆说了一遍。

澹台肆听完。

给容浔夹了一块鱼肉。

浅笑道:“无妨,她想折腾就随她折腾去,我们就当是去吃一顿饭。”

“也是。”

左右累的不是他们。

容浔吃完碗里的鱼肉。

伸手舀了一碗汤,一面对澹台肆道:“太皇太后折腾她的,至于王爷的生辰,臣在府里单独为你过。”

“这再好不过了。”

容浔的话让澹台肆仿佛吃了蜜饯一般。

甜到了心里。

望着容浔将这碗汤放在自己面前。

他没有伸手去拿,

反而握着容浔的手腕。

露出一抹恶趣味的笑:“我要王妃喂我。”

容浔:“.........”

他看了看左右立着的多福和文喜。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将头转到一边。

浑身上下都在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容浔无奈,

端起白瓷碗给澹台肆喂了一口汤。

澹台肆喝完扬了扬眉毛。

“嗯,今日的汤怎么这样鲜美,莫不是王妃亲手喂的缘故?”

容浔面上一热。

“油嘴滑舌.......”

用过午膳;

澹台肆非要容浔和他一块儿午憩;

帷幕放下。

床上昏暗了许多。

澹台肆搂着容浔轻轻揉着他的后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和浮丘学暗器学的如何?”

“还算顺利。”

容浔说话的声音变的轻了许多;

“浮丘先生说臣没有习过武,所以教的都是让人一招毙命的招式。”

他依旧记得浮丘说过的话。

对于他这样没有武功的人来说,

遇到危险要想自救只能看准时机。

让对方一击毙命,

不能让敌人有反击的机会。

许是澹台肆的动作太轻柔。

容浔的困意渐渐袭来。

他强撑着眼皮和澹台肆说话。

“王爷,说实在的,臣从未想过取人性命,浮丘先生教给臣的东西,臣觉得有些......不真实。”

容浔想了想才说出一个较为准确的形容词。

他的灵魂和思想属于二十一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