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至上的时代。

正常人从未想过亲手取人性命这事。

他突然学了这些,

一时间觉得不真实,也很‘玄幻’。

听着容浔的声音染上困意。

澹台肆转而拍着容浔的后背。

温声道:“本王让你学也只是希望今后你不会太被动,有本王在自然会护住你的安危.......睡吧。”

“嗯........”

容浔低声‘嗯’了一声。

便沉沉睡了过去。

望着容浔安静的睡颜。

澹台肆眸光微动。

他像珍宝般将容浔搂进怀里。

喃喃道:“你这般美好,本王当然不会让鲜血脏了你的双手。”

至于他自己。

早已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

双手早就不干净了。

其实澹台肆早已有这种感觉。

容浔身上有一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干净。

说不上来是什么。

但很吸引他。

所以才想拼了命的留着容浔这份独有的干净。

一次又一次的对容浔心软。

最后却是他自己沦陷了。

不知睡了多久。

容浔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他掀开床帘朝外唤了一声。

“文喜”

“王妃。”

文喜推门走进来。

“您醒了,奴才伺候你穿衣。”

“王爷呢?”

容浔一边穿衣一边问;

“王爷去军营了。”

文喜麻利的帮容浔穿戴整齐。

“王妃睡了许久,可要用些茶点?”

“不用,今日天气好,我们去酒楼看看。”

“是,奴才这便去备马车。”

每隔一段时日容浔便要抽空去酒楼查看一番。

主要也是看看有没有从中中饱私囊;

他先去了最近的风客来酒楼。

管事的认得容浔,过来打过招呼便将容浔引去包房。

又让人去拿账本。

容浔对风客来的管事一向也是信任的。

便也只是翻看几眼也就算了;

正闲聊着。

“你是哪根葱,也敢管本大爷的事儿,本大爷缺你们这几两碎银吗?!”

一通谩骂过后。

便是摔东西的声音。

管事的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