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他身上的铁链在泥土中划出一道道崭新的痕迹。

沈鹤园见澹台肆被他激怒。

笑的愈发猖狂了:“怎么,向来冷静的宸王也有恼羞成怒的一天?啊.....这么说来我倒是好奇了,不知道姝华公主死的那天,你是什么表情.....”

他被扔到地上。

嘴上依旧停不下来:“可真是好奇死臣了呢,可惜啊可惜,姝华公主死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在场呢,哈哈哈....啊!!!”

笑声未落。

一道短促的惨叫声猝不及防的从他嘴里发出。

垂眸望着没入腿上的剑。

强烈的痛感几乎让他晕厥。

澹台肆有常年的作战经验,最清楚刀子扎在哪里能让人最痛。

望着面部狰狞的沈鹤园。

澹台肆蹲下与他直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那玉玺对本王来说不过是块石头,找不找得到还真无所谓。”

他转动着手中的剑。

剑刃与大腿骨在血肉里摩擦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

沈鹤园忍不住疼痛。

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周围的士兵看的后背直冒冷汗。

都将目光直视远方,不敢再多看一眼。”

“痛吗?”

“.....呵,宸王就这点能耐?”

沈鹤园即使全身止不住在颤抖,但依旧嘴硬道:“当然痛,不过....臣很好奇,比起失去姝华公主,王爷和臣,谁更痛啊?哈哈哈!”

澹台肆双眼一眯。

猛地将他腿上的剑拔出来换了个地方又狠狠扎下去。

“啊!”

沈鹤园惨叫一声。

控制不住在地上翻滚。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澹台肆起身拍拍手。

“从今日起,本王会让你切身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抬手一挥。

一旁的守卫立即上前将人拖下去。

望着地上的血迹。

澹台肆深吸一口气。

但胸口处的那股钝痛还是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缓了缓。

他正想往大理寺去。

守在校场门口的士兵便先朝他跑了过来。

“王爷,外面有一女子要求见您。”

“女子?”

澹台肆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谁?”

“小的不知,那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

“知道了。”

澹台肆收好帕子往外走。

才出校场,便看到一个身段娉婷的女子站在不远处。

白色纱裙被风吹动着。

头上戴着斗笠。

将整张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澹台肆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他走过去还没开口。

面前的女子便先向他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