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笑,裴溪亭愣了愣,随后撇开脸,下?了逐客令,“殿下?要教训侄儿,赶紧领回去教训,别?在我这儿,我要睡觉了。”

太子看了眼宗鹭,宗鹭一愣,随后站了起来,走到衣架前拿起外?袍、穿上靴子就先出去了。

俞梢云再?次关上门。

“不儿,”裴溪亭见状防备地往后撤退半步,“你别?恼羞成怒啊。”

太子说:“过来。”

裴溪亭昂首,傲骨支棱起来,说:“不要。”

太子好整以暇地端详了裴溪亭片刻,突然起身走了过去。

裴溪亭见状不妙,撒丫子想撤,太子伸手一把握住他?的后颈,把人提溜回来,控制在跟前,说:“你不过来,我便过来,你跑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恼羞成怒,想抽我?”裴溪亭缩着脖子,有点怂,又?不服气?,“我又?打不过你,我不跑,难道站着挨揍啊?”

“我为何要打你?”太子看着裴溪亭,“我打过你吗?”

裴溪亭睫毛一颤,说:“凡事总有第一次!”

太子不置可否,捏了捏裴溪亭的脖子,说:“抬头。”

裴溪亭视死如归地抬起头。

太子仔细看了看那片光洁饱满的额,见好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说:“不打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