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就只是一句对不起？”

姜清衍抿着唇，他不敢注视对方的眼睛，他脸色也有些难过，毕竟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一开始并非是故意出轨，他也怨过姜星俞下药，可他还是偏袒了少年，后面甚至接受了对方的勾引，与其缠绵许多次。

他总会揪心地想起宋君泽，他对不起他的爱人，在他想要跟姜星俞结束时，他又无法自拔地迷恋少年带给他的欲望和快感。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犹豫不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他说：“君泽，你想要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接受，小鱼他还是个孩子，是非不分，是我没有教好，你就放过他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跪着的少年猛然抬头，他眼眶泛红，委屈道：“小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他可以接受任何惩罚，但他不想被面前的人丢开。

他只有这个家了，他不想没有家。

姜清衍闭了闭眼，心中很不忍心。

可他无论如何，在丈夫跟小鱼中做选择，他只会选择与他相爱多年的丈夫。

他跟小鱼，本就是错的。

宋君泽面色虽不变，但他眼底的冰冷消散了些，他多么害怕，他的爱人在此刻会选择别人。

还好，还好……

他语气淡淡道：“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们两个解决办法，第一，就是把姜星俞腿打折丢出国外，以后再也不准回国。”

姜星俞看向父亲，他眼里的泪水瞬间滑落，一脸的绝望。

他终于，要被小爸爸和父亲一起抛弃了吗？

少年眼底破碎的光，令宋君泽顿了下，他又道：“第二，姜星俞可以留下，但要作为我们夫妻共同的玩物。”

他看向有些怔愣的妻子，颔首道：“清衍，你来选择吧。”

39 抉择/“小爸爸和父亲，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39

姜清衍在听到丈夫给的第二个选择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捏紧拳头，一向温润的面容染上几分怒意：

“小鱼不是玩物，他是我们的孩子，你作为他的父亲，怎么能这样羞辱他？！”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里都是震惊和不解，他忽然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极其陌生。

不，或许对方在他面前一直很好，一直都尊重他，爱他，让他从未失望过……可他却没想到，对待养了十年的孩子，对方竟然能说出那种残忍无耻的话。

他疼爱姜星俞那么多年，一直将其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尽管后来他们之间的情感变质，但他也不愿意别人去诋毁欺负自己的孩子。

纵使那个人是他的丈夫。

宋君泽眼神也冷了下来，他反唇相讥：“孩子？有破坏自己养父婚姻的孩子？”

“父亲？有被自己养子绿了的父亲？”

他心中也腾得起了火气，被所爱至深的人背叛，被养了十年的养子背叛，他又怎么轻易咽的下这口气。

玩物又如何？难道不是姜星俞自甘下贱，主动勾引了他的小爸爸，现在又在他这个做父亲的面前发骚？

两人之间气氛冷凝下来，他们相爱多年，哪怕争吵过，也从未像现在这般针锋相对。

姜星俞在一旁有些害怕，他也没见过小爸爸这么生气，之前他下药，小爸爸也没这般发过火。

他忽然就没那么难过，看来小爸爸还是比较心疼他的。

小孩总是害怕父母争吵，怕他们关系破裂，从而失去了完整的家。

他眼睫颤了颤，糯糯发声：“小爸爸，你不要生气，我，我愿意做你们共同的玩物，你们不要吵架，也不要丢开我……”

他并不觉得第二个选择难以接受，反正给小爸爸操，也不多一个父亲，他也会渴望父亲能多一点偏爱，刚刚父亲还夸了他，证明他的这种选择是正确的。所以，也给父亲玩弄，对他来说并不难。

少年眼眸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