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只能算作半个。

话又说回来,“瞧你丫那操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砚砚见过的男人都多。她瞧得上你才有鬼。”霍骠记起几年前,自己领口被姓廖那个女人弄了枚唇膏印,沈拂砚又哭又闹,嫌弃他脏,还骂他有病。

他敢打包票,如果沈拂砚知道陆长翮对她有意思,她只会觉得反感恶心。

陆长翮被霍骠噎了个倒仰,“人身攻击就过了啊。”自己又高又帅,事业有成,家里的钱多得十辈子都花不完,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可从来没干过什么欺男霸女的勾当。

俩人不咸不淡地掰扯了几句,陆长翮偏过头,出其不意地问,“治得好吗?”霍骠一直没有正面回应,恰恰说明沈拂砚确实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霍骠默了瞬,下颌慢慢一点,“当然。闵怀洲是国手。” ? 他捻了手上的烟,目光越过陆长翮,投向黑濛濛的车窗,他的小姑娘就在里头。

“就算好不了,也不要紧。”指尖儿一下一下拨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霍骠的眼神很柔,也很深,眼瞳幽邃,如同不见底的渊潭,“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扯了证那种。我当自己祖宗一样供着她,宠着她,照顾她一辈子。”

第173章 | 0173 第一百七十三章 “干什么去了,嗯?”还是说,她背着自己,偷偷去见了谁?

第一百七十三章 ? “干什么去了,嗯?”还是说,她背着自己,偷偷去见了谁?

“砚砚,起来喝了药再睡。”

霍骠坐在床沿,将沈拂砚抱到自己腿上。

沈拂砚迷迷糊糊掀起眼皮,霍骠正低头含笑凝视她。男人成熟英俊的脸让她亲近又安心,白嫩藕臂揽去他颈脖,杏目惺忪,娇着声,“霍骠。”

霍骠被她叫得心都酥了,垂颈去含她鲜嫩饱满的唇瓣,“乖乖,想霍骠了没,嗯?”

沈拂砚睡得人事不知,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想他,便胡乱点着小脑袋。

霍骠低声笑起来,“小滑头,真他妈会哄你老公高兴。”捏起她下巴仔细端详受伤的一侧脸颊。

上了药,青肿消退泰半。心疼地凑过去轻轻地亲,尝到残留的苦涩药味,他丝毫不在意,伸舌舔在上面,大手慢慢后挪,轻轻碰了碰她后脑勺的鼓包。闵怀洲仔细检查了一番,他才知道沈拂砚磕着头了。闵怀洲安慰他情况不严重,他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行。

“别嗯……”沈拂砚觉得痒,忙往后缩脸。

霍骠勉强笑笑,从床头柜端过药碗,“先服药。闵医生说你有些发热。”

受凉导致发热,惊吓使得病情加重。受惊除了对她身体有碍,恐怕还会影响她的心理状况。然而不排除在巨大的刺激下,她恢复清明的可能性。

闵怀洲不过是随口唠叨几句。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转变往往发生得猝不及防,何况是更加神秘的精神世界。

霍骠却听进去了。他的心情相当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