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没能提起警觉。

游舜压着他亲吻了很长时间,直到虞暨扬的嘴唇红肿破皮,不由自主地推他,他也没有撤开唇舌。刚被他“服侍”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度节节攀升,他只用了比第一次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又将虞暨扬用手指抠到射精。

虞暨扬从两人交缠的双唇之中溢出一声沉缓的低吟,与游舜相贴的胸膛上下起伏,因为贴得极近极紧,游舜还能感受虞暨扬胸口处,因为发声而产生的颤动。连续两次的射精让他的眉眼中略带惫懒,在游舜终于放开他的间隙,他偏过头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可以了。”

游舜迟迟没有回音,手指依旧放在他的体内,又添了两根,继续动了起来。

虞暨扬被前列腺高潮冲刷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疑惑中带着些许惊愕,被麻痹的警惕心终于开始工作,带来一丝不祥的预感。

“既然要检查的话,就要检查到底。”游舜将头枕在他的怀里,按住他的肩膀,用体重压制着他,他自下而上地看向虞暨扬,眼尾嫣红,如泣如诉,却快活地笑了,“我是不是学得很棒,老婆。”

游舜心含爱怜,斩钉截铁,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给了妻子四次高潮。

哪怕妻子浑身出汗地扭着腰部试图逃离,连续快速地四次疯狂射精让他的精囊瘪缩,到四次时除了第一股射出了些稀薄的精液,后面连水都射不出来,只能怒挺着朝天一股一股射空炮。

在妻子喘着粗气,眼神迷蒙地半睁着,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时,游舜终于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拉开他的双腿。

“干性高潮之后才被我操,会是什么感觉?”

游舜扶着鸡巴对准那已经狼狈不堪的穴口,因为有被好好地,过量地扩张过,是以哪怕手指抽出之后,肛口已经无法闭合,露出黑乎乎的小洞,周围的褶皱软肉都变得湿漉漉,红艳艳的。自肠道中由快感催发,自发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虞暨扬的臀肉都搞得水涔涔的,大腿根部都尽是水痕,粘腻淫靡。

“我有好好的学过,只有女人才会流这么多水,老婆好厉害。”他闷闷地笑了,眉开眼笑,绚丽冶艳,宛如玫瑰与蛇的结合,美丽,却会嗜人。

游舜的插入十分顺畅,他几乎不用下多少力气,微微挺动腰身,松软温顺的穴口就“噗呲”一声,软软地含住了他。虽然吞吃得并不容易,穴周的软肉都被插得凹陷,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但比起之前的两次,倒是容易极了,虽然不痛,但――

热烫坚硬的,手指丝毫与之不能比较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阴茎插入身体之后,仅仅是被进入而已,都还没有真正挨操,虞暨扬的身体就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我刚插进去,你眼神都翻白了――”游舜靠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老婆,好可怜。”

“这样会被丈夫操死的。”

早已被抟弄得敏感至极的肠肉紧紧咬住闯入的客人,每一处都服服帖帖,不留一丝缝隙,游舜的眼尾更红,终于开始挺动腰身,真正开始忍耐已久的美味品尝。

游舜的性器是远超常人的硕大与坚硬,狰狞的鸡巴和他貌若桃花的脸孔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粗沉的柱身能不遗巨细地碾压过肠道的每一处,直至滚烫的龟头深深地顶入虞暨扬的身体最深处。浅处都被玩大了的敏感点甫被轻轻触碰,肠肉就会痉挛一样缩紧,更别提被鸡巴柱身那样粗暴地倾轧摩擦,虞暨扬眼神泛白,下腹紧绷,胸膛都因为不自觉的用力而绷得紧紧的。

他下意识地想侧过身体,蜷缩起来保护柔软的腹部――当然是做不到的,游舜掐着他的腰,让他连往前扭腰逃离些许都不行。

肠道的最深处有一个紧窄的小口,极为粗长的鸡巴每次插入,龟头都会重重地叩上前去,仿佛都能幻听到身体内部沉闷的皮肉撞击之声。游舜思索片刻,“啊,这里是结肠口吗?”

“老婆让我学是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硬生生把这里捅开了。”

他摸上虞暨扬的腹部,在肚脐上方微微停留,缓缓画了一个圈,“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