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老婆可怜。”

他左一句老婆又一句可怜,疼爱妻子非常的作态,下身却动得狂烈粗暴,被手指?H弄了那么久只是泛红流水而已的穴口,被这样冷酷暴烈地对待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地红肿了起来,肿成嘟嘟的一小团,紧紧密密地裹着鸡巴。

只是过去了很短的时间而已,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游舜歪了歪头――

妻子却像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折磨一样,浑身汗涔涔的,脸色扭曲着,额角青筋抽动,不堪一击的模样。

虞暨扬发出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吼,小腹都痉挛起来,结实修长的双腿无法自控地抽搐乱蹬,已经射空的阴茎突突直跳着,顶端马眼张得极开,似乎都能被看到掩藏在这之下的尿道,一张一缩的,似乎还会有精液从这里喷射出来一样。

他早就被强行掏空了精液,一丝储备也不剩,哪怕是正值壮年,也无法那么快速地产生精液,他又射空炮了――明明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阴茎却因为后穴的快感而被刺激得无法疲软。

也不知道一整个下午能不能软下来。

恶劣的小朋友玩心很重,又极爱他,他这样狼狈低吼,浑身抽搐,被极度的快感推到高潮,又因为精囊空空而不上不下之时――小朋友给熊熊燃烧的烈焰添了一桶油,让他欲火焚身,被燃烧殆尽更好。

游舜捅进了他的结肠口。

细密的,沉重的进出,游舜胯挺得极深极快,龟头孜孜不辍地叩着狭窄的结肠口。相比之前两次,他的确“温柔”至极,在妻子陷入难耐折磨的高潮之时,他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打开了妻子的结肠口。

这是他爱意的极端体现,极则必反,穷凶极恶,不是死就是活。

妻子最后地挣扎了起来,一边发出喑哑的低吟,一边用尽力气推搡他的肩膀,紧紧地掐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之中,留下深深的血痕。他耐心地一一压制,用虞暨扬诱哄他停止进食的轻柔语气,轻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已经进去了,爽死吧,我会跟你一起死的。”

应该是过了很久,虞暨扬已经从起初尚有余力反抗,又哑着嗓子骂他,让他滚,以后再也别想上他的床。到现在浑身瘫软,爽得几乎打着摆子,被重重地?H几下就抽搐着高潮。

眼神翻白,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明明那样自信强大,沉稳可靠,在床上倒是脆弱可怜。

他从不在虞暨扬的任何一次高潮之中停下来等待过,尽力延长妻子的高潮,让他被快感的海潮裹挟沉浮,再也无力撑持,不是作为丈夫的义务么。

容纳他的穴口已经可怜巴巴地外翻了,肠道口处的软肉随着他鸡巴抽出,被牵带出去嫣红肿胀的短短一截,再乖乖地被带进去,几次之后就楚楚可怜地翻了出来,被同样带出来的浓稠精液泡着,裹着,连精液的重量都承受不住的模样。

游舜将虞暨扬的小腹都射得鼓起来,仿佛怀孕一般。他每次都会坚定不移地内射,顶开结肠口,重重地射到虞暨扬的身体最深处,仿若要烙下印记一样,丝毫不容许虞暨扬躲开。

但虞暨扬不能怀孕,他不喜欢孩子,如果孩子分薄了妻子的注意与宠爱,他会恨之入骨的。

日落西山,薄暮冥冥,太阳终于依依不舍地沉落,让世界重归黑暗。

晚七点,康叔嗓音平稳,让佣人将已经变凉的饭菜撤下,优秀的管家不会让主人吃复热的饭菜。距离平常的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先生今天没去公司,却也不知为何迟迟不下楼。

脚步声终于想起,康叔虽然年老,身体却康健,感官自然敏锐。这道脚步声轻盈快捷,如果可以的话,脚步声的主人似乎可以随时随刻不发出一丝声响。

一张年轻的脸庞自拐角处出现,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乌发极黑,薄唇极红,一副浮翠流丹,花攒锦簇的模样。这是先生选定的另一位主人,此时浑身散发着热气一般,发丝微湿,脸颊薄红,脸上带着莫名的餍足,仿佛吃饱了一般。

康叔眉梢抽搐,他自然会尽心服侍游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