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林星果见到周云谏这幅湿淋淋的模样,真是喜欢得不行。但他的产乳药剂可不是白打的,立刻以此为借口,想要周云谏脱下那件笔挺的西服外套。
周云谏能走到检票口还不哼出一声,已经是极尽忍耐。
林星果上手脱他的外套,他也根本无法拒绝。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翻涌的情欲,更是因为,林星果隔着衣服触碰他,他都爽得尾椎骨发麻,甚至觉得鸡巴下一刻就要憋不住射出来。
别说制止林星果的动作,他没有叫出声都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检票的尖帽子们早就知道了有林星果这么一号人物,一看见他的脸便认了出来,连票都不检查,直接将他放了进去。
但轮到周云谏的时候,却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票给我。”尖帽子冷淡开口。
周云谏将票递给他,他拿着票的那只手颤抖不已,每个手指的指尖都被熏红了。
他站在那里,褪去了西服外装,但衬衣外面却还穿着一件西装马甲,马甲正好将他胸口的部位遮住,勉强盖住了他那被奶水弄得湿濡一片的衣物。
“外形条件优异,又有气质加成,体内精元十分充足。看来你跟之前那两个一样,也是个SVIP。”尖帽子挑了挑眉,语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只是在打开检票装置之后侧身让了让位置,好让早就蓄势待发的直播设备拍摄得更清楚。
哪怕身体已经快被欲望所掌控,周云谏藏在发根下红透的耳朵也动了动,迅速捕捉到了“两个”和“也”这些微妙的词汇,敛下双目,面对这样一个羞耻的场景,竟连一丝纠结都无,抖着双手解开腰间皮带。
长达一个月的控射对周云谏的影响并不如他面上表现的如此轻微,三十天的前几天,他确实还好。
可到了中期,他白天工作的时候都会走神,需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找回注意力,将其重新投回工作之中。
而到了后期,周云谏满脑子都被“射精”二字占领了,他风淡云轻的外表下藏着翻山倒海般的欲望。没有对着林星果摇尾乞怜,已经是负隅顽抗。
至于面子?周云谏身处的阶级一直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只要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便总有办法让它消失。
连死的都能变成活的,更何况只是让几道微不足道的声音彻底湮灭。
但周云谏一直对此颇为不屑,商场上虽然无法避免尔虞我诈,但他行事还算磊落,从不当法外狂徒。流言蜚语对一些人而言,也许是伴随一生的痛苦。可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蚊子叫,连不痛不痒的伤口都不会有,毕竟他所居住的地方,是不会让蚊子这种恼人而恶心的生物存在的。
更何况周围这些生物明显非人,若是没有经受林星果整月的折磨,他也许还会犹豫片刻,可压抑了整整三十天的欲望,再加上产乳药剂的恶意催发,他已经忍无可忍。
周云谏无需任何人催促,耳边也自动忽略了周围人的讨论声。
“哈啊”他喘着气,单手握住那根粗壮、却并不狰狞的性器,浑身的细胞都在为接下来的狂欢而战栗跳动。
“周总可别忘了跟我的约定。”林星果的声音将鸡巴从周云谏的大脑中拔出,他浑身颤抖着看向林星果,便听见他继续说道,“你答应过我的,在进游乐园之前绝对不射精。”
“要是射精了的话,就要接受我的所有惩罚。”
周云谏眼中一片暗沉,那样暗的眸子,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他已经失去神智的错觉。仿佛变成了一个由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言一行都被最卑劣的欲望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