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都听妈妈的。”

被虫母缠着求欢的虫子此刻显得过于兴奋,眼睛变成暗色,声音也已经嘶哑,脊背处的肌肉都在紧绷着用力,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撑破。

他拿指腹摩挲虫母湿漉漉的眉眼。

娇气的虫母被肏得肚子疼了,求饶声里带着哭腔,他伸手去拔时绮头上的头发,想把时绮推开,可是一向温柔的时绮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把他搂得更紧,性器在穴道里中快速地抽动。

壁肉于是很快变得淤肿,水汁像被从猛然搓烂的熟蜜桃里迸溅出来一样,甜腻中带着极浓重的性味。

如同直接打进虫子神经的春药。

时绮说:“还要不要再快一点。”

程宋小腹被插到隆起,又哭又叫地推拒他。不止是娇嫩的穴肉,他浑身的筋骨、皮肉,好像都要被时绮撞碎,撞烂,四处都在出水也都在变得麻软,手臂上没有力气了,推拒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松散下来,倚靠着时绮,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要迎合。

“不要了,不要了。”

“再进去一点呢?肏妈妈怀宝宝的地方好不好?”

程宋胡乱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