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笙被操得渾身發抖,漂亮的臉上浸滿淚水,身體的變化讓他感到陌生,他一方面想反抗,一方面卻又不受控制地沉淪下去,幾乎要被趙珩的舌頭玩到崩潰。
就連趙玉笙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情不自禁地按著趙珩的腦袋,想讓趙珩吃逼吃得更深。
趙珩正盡情地舔弄、吮吸趙玉笙的嫩逼。趙玉笙眼角垂淚,半張的檀口中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艷紅的小舌如此勾人。
當快感衝破那個枷鎖時,趙玉笙失神地吐出舌頭,小腹一陣抽搐,雌穴抽痙攣著絞緊趙珩的舌頭,淫液失禁般地噴湧而出。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新年快樂~~~~~
5 | 05鬼父干开孩子的子宫,在浴室里把孩子肏到失禁
趙玉笙在父親的舔舐下潮吹了,屈辱地無地自容。趙玉笙絕望地摀著臉抽泣,噁心又舒服,他討厭父親,討厭這樣的自己。
趙珩聆聽著孩子的哭聲,沒有安慰,沒有說話,馴服孩子需要手段,先給巴掌再給糖,重複輪迴,擊潰孩子的意志,達成完美的情緒勒索,精神pua,這樣他心愛的孩子就再也不會想著要從他身邊逃跑。
這是一種病態,他知道,但這不足為懼,不值一提,趙玉笙從今往後都會由他親手照顧,趙玉笙有什麼好害怕的?他不需要為人際困擾,被領袖打壓,更無須擔憂他以後的吃穿用度。
趙珩會仔細呵護他的孩子,他的珍寶,金絲雀只需要在華美的籠子裡為飼主歌唱,不需要翅膀飛翔,就算折了翼也無所謂,他會愛他,永遠愛著他。
趙珩分開趙玉笙的雙腿,趙玉笙意識到趙珩想做什麼,害怕地喃喃出聲:“不要……不要。”
趙玉笙那雙漂亮的眼睛中盈滿恐懼的淚水,惶惶不安宛若受驚幼鹿。趙玉笙害怕地掙扎起來,對著身材健壯的成年男人又踢又打,但他終究只是個剛成年的孩子,力氣怎敵得過他的父親。
纖細的腳踝被趙珩一把扣住,往下拽,趙玉笙又落入了趙珩的禁錮之中,腿根被趙珩的大掌緊緊掐握,趙玉笙細皮嫩肉的,肌膚白皙,趙珩用力掐握,手指陷入軟肉之中,一下就掐出了鮮紅的痕跡,莫名有種凌虐般的美感。
趙玉笙是個美麗的孩子,最適合成為慾望的容器,那白皙的身體若是被烙上道道猩紅的鞭痕,又會綻放出多麼艷麗的姿態?思及此,趙珩更硬了,他不顧趙玉笙的哭求,挺胯幹了進去。
少年的雌穴比昨天還要緊,興許是腫起來了,真是可憐的孩子,但是沒關係,他會比昨天更溫柔地對待趙玉笙,趙玉笙是他唯一的親人,血脈相連的孩子,他怎能不愛他。
被父親貫穿的趙玉笙哭得泣不成聲,光是呼吸就會感受到趙珩的陰莖,陰穴擠壓著,描摹著,在他的腦海中編織出那可怕的形狀,醜陋的骯髒的噁心的男人的雞巴侵犯了他,他的父親又一次強暴了他。
趙玉笙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他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對這場性事起了反應,可他無法改變,無力挽回。趙珩伏在他的身上狠狠肏起來,那根陰莖就想一把燒得滾燙的刀,在對他凌遲,好燙,他的身體好像燒了起來。
慾望的火焰在趙玉笙體內奔竄,蔓延過四肢百骸,星星之火化作燎原烈焰,焚燒起趙玉笙,趙玉笙的意志在這片火海中崩塌,理智被焚毀,他逐漸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為什麼?
趙玉笙臉上的痛苦逐漸消散,他的眉眼舒展開來,染上嫵媚,中了快感的毒。他最初還死死咬著下唇,不願發出一絲聲音,像隻被割了聲帶的動物,可是隨著男人的征伐,他身下那朵雌花臣服了,靡艷地綻放開來,於是他也潰不成軍,沉淪在了慾望之中。
細碎的呻吟逸散開來,聲聲甜美如蜜,又像小貓的奶爪輕輕摁在趙珩的心上,癢,噬人的癢。趙珩咬住趙玉笙雪白的頸,性器深深淺淺地抽插,龜頭一遍遍地肏開那軟嫩的淫竅,那裡好濕好熱,一個能接納慾望的溫柔鄉,只屬於父親的烏托邦。
趙玉笙的呻吟愈發高亢,失去控制,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