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媚,如一曲靡靡之樂。趙玉笙本應反抗的,可是他已經融化在了父親的肏幹中,成了父親洩慾的器皿,快感實在噬人,趙玉笙感覺骨頭的縫隙都要被慾望填滿,他癡癡地在趙珩身下扭動身子,像條淫蕩的水蛇。

在他沒意識到的狀態,他已經不自覺地挺腰迎合起趙珩的操弄,跟上節奏,甚至渴望趙珩能肏得更深,再深一點,把他狠狠貫穿。

趙珩頂到那緊緻的宮口時,趙玉笙渾身劇顫,翻著白眼射出精液,女穴也噴,舌頭都吐了出來,趙珩夾住趙玉笙吐出的一截小舌把玩。

趙玉笙睜著迷濛的眸子望他,輕輕吮含住父親的手指,神態清純而嫵媚,天真卻淫蕩,極端的矛盾都於此刻展露無疑,只要細心調教,假以時日,這個可愛的小寶貝就能變成淫蕩的小美人。

趙珩注視著趙玉笙,眼神深邃如海,望不見盡頭的黑暗。趙玉笙正奶貓似地舔著趙珩的手指,彷彿在討好。趙珩微笑著夾住那軟軟的舌頭,用了些力,直到趙玉笙發出快哭的嗚咽,趙珩才鬆開他,在下一瞬長驅直入,鑿開那緊閉的宮口。

趙玉笙的瞳孔驟縮,在這一瞬間魂魄歸位,他恐懼地看著父親,哭叫都被堵在那熱烈的吻中。趙玉笙嗚嗚咽咽地鳴氣,哭得好生淒憐,可這樣只會讓這個禽獸更加興奮,肏幹得更加兇殘。

空氣都被情慾浸泡,變得淫靡,迴盪在房間中的肉體撞擊聲是如此猛烈。

要說有什麼可惜的,就是等這場性事結束,早餐都涼了,午餐時間到了。

趙玉笙被趙珩抱進浴室清洗身體時,又被趙珩指奸到潮吹,趙玉笙虛弱地哭泣著,好像瀕死的小動物,但沒有哪個猛獸會放過咬在嘴裡的獵物。

於是在那瀰漫霧氣的浴室裡,放著熱水的浴缸中,趙玉笙被迫坐在趙珩的腿間,用他艷熟的騷屄吞吐雞巴,趙玉笙哭著求饒,說我好累,你放過我。

趙珩只是溫柔地親吻他,在他的頸項烙下親吻,白皙的皮膚襯著緋色的吻痕,好似冬日裡盛放的紅梅。

趙玉笙被趙珩抓著狠肏,被幹到陰莖一陣抽搐,尿意頻傳,趙玉笙絕望地推搡趙珩:“放開我、我要上廁所、趙珩!?”

但趙珩依然故我,好似沒有聽見,甚至變本加厲地肏。少年承受不住這兇猛的刺激,終是被幹得屈辱失禁。

得了,剛才的澡白洗了,又得重洗一遍。

等趙珩抱著趙玉笙黎開浴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趙玉笙徹底昏死過去,雪白的手臂垂在半空,無力地隨著趙珩的步伐而搖晃。

趙珩把趙玉笙放回床上,可憐的孩子到現在都還沒進食,等他醒來,再做點什麼東西給他吃。

餵他父親的精液也不錯。

【作家想說的話:】

請跟我默念,這是黃文這是黃文這是黃文這是強制愛強至愛,攻是鬼父別罵我啊啊啊啊

要看更多車車的話可以去我另一個號【餘火燼燃】那邊看喔~

6 | 06被触手干到不停高潮,想逃跑被鬼父抓住

黑暗,無止盡的黑暗吞噬了他。

觸手一樣的東西纏繞住趙玉笙的身體,將他的四肢捆縛,展開,趙玉笙的身子被濃密的黑色襯得更加雪白,脂玉般的肌膚彷彿都暈了層月華,隱隱泛光。

趙玉笙害怕地看著黑暗,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注視他,目光是如此冰冷,好似在盯著一個無力掙脫的獵物。

又有幾條黑色的觸手盤附上來,冷冰冰的,有鱗片,蛇,冷血的蛇。趙玉笙更加惶恐不安,張大嘴巴想要尖叫,但就在他張口的同時,觸手探入他的口中。

觸手又粗又長,撐開了趙玉笙的唇,把他優美的唇瓣撐開成圓,就連臉頰都鼓出了觸手的輪廓,看起來就好像在被觸手強姦嘴巴,實際上也是如此,觸手肏進趙玉笙的喉嚨,冰涼的溫度讓喉嚨反射地收縮,想把這恐怖的侵入者驅逐出去。

但這都是徒勞,趙玉笙是被獻祭的羔羊,他的身心都屬於神,屬於這片黑暗,他不能夠反抗,神從不允許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