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坠的时候,股缝抵进了个滚烫的硬东西。

程予期大惊失色,“你!”

“叩叩......”骂人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门外突然一阵欣喜的欢呼呐喊:“是程少?哈哈哈,哎呀,终于找到了,程少是你在里边吧?”

没有人回应。

可能后知后觉是在什么地方,此举不妥,两人尴尬道着歉:“不好意思啊程少,打扰到你了吧,都怪我们实在太激动。”

那两人还在说着什么,程予期没注意听,呆愣地张了张嘴,然后垂下了眼皮,看着龚稚,有点服软的意思。

饱满嘴唇动着,无声的口型:“你快出声,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不得不说,龚稚贼喜欢程予期这副求人还那么强势的样子,心口像被羽毛扫过心脏,痒痒的,让人想要凑过去咬一口那张脸。

龚稚趁人之危,果断提起了鸡巴,往程予期的后穴里顶。

程予期倏地梗着颈部,拧住眉头。没想到这什么时候了,门外有人离得好近,稍微的一点声响都能被听了去,这龚稚居然还敢这么嚣张过分。

然而龚稚不要脸他还要,为了好好配合,没办法不由着龚稚犯贱。对抗之事暂且先放一边,等人离开了再说。

冒泪花的眼睛依旧盯住龚稚,催着开口,“快点快点快点!”

龚稚卷起舌头舔了舔上颚,嘬了程予期的嘴唇两下,才沉着嗓音骂到:“谁他妈管你们什么橙少、红少、蓝少,闲的没事干,都滚出去!”

外头瞬间静了,社团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被这耳熟的、不好惹的调调震慑到。

猜出是谁在里边,这位爷的脾气时好时坏,听过见过他发脾气的,绝对不会想去蹙他眉头。

凌乱脚步声骤然响起,两人跑得飞快,一溜烟没了影。

程予期终于能好好喘气,胸口剧烈起伏。

他自认为自己做人挺有原则,信守承诺,只要是答应了的事情就会尽力做到。正如这次的活动,他还提前到了附近等着,本不该迟到的。

问题是......按现在的情况,龚稚恐怕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程予期颤颤巍巍摸出手机。

龚稚看到他手机屏幕,是给肖云发消息,“家里临时有急事回去了,替我给你们社长说声抱歉。”

几个字按得磕磕碰碰,好不容易发送,龚稚就等不及地掐住程予期膝弯,折着他,把膝盖分开往墙壁压。

穴口的一圈玩得有点泛红了,湿湿淋淋地,被一根颜色偏深,尺寸和长相在结实腹肉下显得格外凶狠的粗大肉棍钉着。

深进浅出,反复试探,进了一半不到,龟头碰到了塞在里边的跳蛋。

震动把龚稚也给弄到了,他“啧”地一抽气,险些直接整根操进去。

一下一下抽插,阴茎越操越深,前端撞到跳蛋尾端,推弄着一起深入,甬道把跳蛋以及阴茎含得越来越深。

震动的位置往上走,在细嫩道上触感尤其清晰,仿佛尾椎骨也因为它在哆嗦。

穴心搔痒,水液失控了不断流出来,多得像在失禁边缘徘徊。

他想大声呻吟,奈何不行,在公共场合被发现极有失身份,还很可能会暴露腺体的问题。

“不能再深了......”程予期喉咙发颤,弓着背拒绝龚稚的继续。

本来就特别粗长的阴茎,没有跳蛋的时候都很难承受。现在这情况,要是像平时般全顶进来,恐怕他的肚子真的会被捅破。

可龚稚不许自己有任何一寸鸡巴受冷落,要程予期全部吞下,“早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真的不行......”程予期说不出话,舌头发麻,钝钝地扯着气音。

担心龚稚乱来,他一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卡在下腹部和臀部之间,阻着剩余的那截往里撞。

龚稚烦躁地顶程予期,把那只手也给顶了,恨不得顶疼了程予期好让他自觉拿开,“不试试怎么知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