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哈啊......”四周在晃,程予期头昏,眼前一阵朦胧,“不啊,太深了。不行的,龚稚。”
程予期湿了眼角,“龚稚......”
喊人名字的调子和身体一样软绵绵。
龚稚粗喘,咬开程予期的领子,舔程予期锁骨和脖子的皮肤。
大掌托着后腰,肏弄的速度加快,但没再带着那股硬要凿开一切的士气了。
身下湿漉漉,脖子也湿漉漉,潮湿的味道充斥着隔间。
程予期环着龚稚的颈,葱白的手指陷在乌黑的发丝里,在偶尔顶深的时候总要攥紧一两下。
龚稚的牙关跟着一紧,不小心咬到了程予期薄薄一层的皮肉。
看着上边留下了痕迹,舌尖舔了舔。如同用钳子拧开了某个阀门,欲望溢出松懈的口子,龚稚再下嘴时不再收着力度。
程予期吃痛,绷起身体,后穴也猛地收紧。
龚稚两眼发红,握住了程予期的腰,抽出阴茎扯着那根线朝外拔,丢了跳蛋。
一手反过程予期,掰开臀肉。这下再没有了顾虑,翘得笔直的肉棍对准穴口,后入狠狠肏到底。
“啊呃”插得好深,腹部一个轻微的凸起弧度。
程予期尚未缓过神,后肩膀一重,龚稚居然又咬了他一口。
疼之后是痒,和穴心的那些汇聚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