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躲。”眼底死潭无风无浪,只有无穷无尽流转的一抹暗色。
肉头的挤入,后穴穴口被撑成了个圆洞,肉棒深深浅浅地扎进过半,闻荇才逐渐松开程予期。
他让程予期扶住自己的肩膀,一手握紧了程予期的性器。“要不要试着坐下来?”
后边淫穴的肏弄和前边肉茎的撸动,齐驱并进的快感,仿佛身体变成一枚石头,重重地一抛,溺进水潭子里,瞬间沉没。
控制不住那种神经向上抽紧,身体反着往下坠的拉扯感觉。
程予期的喉咙也溺水一样堵,想说“不需要”但又担心一开口会是声羞耻的呻吟。最后咬着牙关,摇了摇头。
闻荇那只空闲的手握在程予期腰侧,不过仅仅虚抚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支撑。
胯下的那根阴茎,长得略有弧度的粗大,肉眼可见地曲着朝上翘起。形状有如一把冰冷的弯刀,然而它有它自己独一份的火热温度。
抬高的胯部,肉头摩擦着推搡着,碾开层层叠叠的壁肉。回勾的阴茎,由里往外地顶着。
臀尖已经挨到了大腿,阴茎一整根埋进同样暖热的甬道里缓慢抽插。
程予期的肚子有些受不了,骨头绵软得要随时化开一般。手撑着闻荇却扶不稳,他扛不下去,头脑昏昏沉沉地,索性把身体全交给了闻荇,任由对方边肏着他的后穴,边圈住他的性器。
几次地摸索,闻荇参透了程予期,知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甚至没几下就可以让程予期高潮。
只不过,如非必要,闻荇从不那么做。他会上楼梯那样,一级一级地给予程予期快感,让程予期仔仔细细地品味期间快乐。
长长久久的顶撞,细碎的“啪啪”声,屁股流的水淋湿了大腿也浸湿了底下的浴巾。
当阶梯剩最后一格,程予期逐渐意识混乱,腰身发颤,臀部结结实实坐下,微不可见地扭动着,穴口吃进去更多。
再不在意鸡巴会不会顶坏了肚子,也没空去管口中的呻吟,脸上表情难再顾及,渐露的媚态,和对生殖崇拜的Omega如出一辙。
小荡妇。
闻荇享受着程予期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一次又一次证实心中猜想。
然后会满意地吻住程予期的嘴唇,摁住程予期的腿狠狠一顶,给个痛快。
前后同时被暴力地蹂躏,又同时获得高潮,极致的快感,顿时逼得程予期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大腿痉挛。
“哈啊哈啊......”程予期扑棱挣扎几下,终于成功得以脱离闻荇的吻,狼狈地为彻底抽空的肺部大口吸入新鲜空气。
可惜有空气了也不足以让他清醒,他沦陷在了情潮里,在没有信息素诱惑的情况下,纯粹因强烈的快感在短时间内最大限度地拉高了对做爱的渴望。
程予期主动亲吻闻荇嘴角,期待从对方身上获取相应的回报。
闻荇如他所愿抱起了他,反身压他到下方,捂住程予期耳朵,难得勾起嘴角。
“真是个让人着迷的荡妇。”
毫不吝啬地,阴茎直插到深处,顶撞得骚浪肉洞里的潮液不断涌出,一顿的汁水四溅。
穴口的一圈磨得发红,臀肉也撞得红扑扑,一声声的黏腻撞击声在房间拍打得响亮。被捂住耳朵的程予期听不见,甚至喉咙里冒出的惊呼和呻吟越来越大也不自知。
“喜欢是吗?”与兴奋的阴茎截然不同,闻荇冷漠地盯着程予期潮红的脸,宛若聊天地询问:“全部射给你,让你生宝宝好不好?”
程予期被撞得意识支离破碎,什么也听不见自然没有人能回答闻荇这个问题。
阴茎插得又沉又深,甬道的每一次收夹,全能清晰地感受到。壁肉阵阵发烫,一汪热潮浇到肉头。
闻荇猛地一窒,压住程予期双腿拔出了自己。
结在胀大,紫红圆润的一枚,浓稠的白精一股接一股射在程予期的下腹和腿心,黏黏腻腻地挂了厚厚一层。
“下次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