荇垂眼说着。握住阴茎,安抚似地撸了撸阴茎,将底部剩余的精液对准了程予期的穴口射完。

然后他把浴巾围回身上,挡住胯下,把程予期抱起去浴室冲洗。程予期浑浑噩噩,乖顺任人摆布,对发生了什么印象模糊。

一夜很长,闻荇倒只做了那次没有再继续,程予期不是太累,却也大脑空白,一沾床就睡,睡得还算安稳。

原以为会是一觉到大中午,结果天还没亮,身后一阵窸窸窣窣。

被窝里,身子被另一具赤裸的身体包裹,接着是某个细长灵活的东西探进了后穴。

一通乱搅,程予期被搅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一丝眼缝,房间昏暗不清,以为尚在梦中,短时间内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可很快,粗大的物件代替了细长的手指,程予期又一次被顶开,毫不留情的深凿害他吃痛,喑哑地闷哼一声,“闻荇,你轻点!”

身上的人微顿,“嗤”地自牙缝挤出声冷笑:“程予期,你认错人了。”

第32章 戴止咬器的易感期疯狗,疯狂灌精,射尿标记

这把嚣张的声音,程予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愣怔之后,猛一扭转头,果然看到龚稚那张扬得惹人心悸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程予期睡梦惊醒,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有他记得在这儿的不该是闻荇吗?怎么会莫名其妙成了龚稚。

“还有,”他拧眉看着龚稚脸上的,“你戴这个鬼东西干什么?”

龚稚翻身上来,覆在程予期后背,沉沉地将胯部顶向程予期,“那你帮我解开。”

小腹与胯部压扁了饱满的臀肉,粗长的肉棍深深操进穴口,连同根部也埋进了两股之间的缝隙。

一下被填满了,甚至更深。程予期指骨蜷起,紧攥住被单,沙哑的低吟捂进松软枕头。

昨夜扩开过,足够的湿润,不仅让龚稚能很好很顺利地进入,也让龚稚从甬道的细微反应中,感受到了上一位对甬道的调教。

“帮我解开。”龚稚很不爽,低下头凑到程予期的耳边,再说了一遍,嗓子里净是不满和急切。

冰冷金属抵在耳侧,因为被插入,皮肤正迅速升温的程予期冻得打了个哆嗦。他推了一下龚稚,没好气地说:“你又不是没有手,自己不会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