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弹起,臀部被迫撞向龚稚。

反复的数十次,程予期在床面和龚稚之间来回地碰撞,前茎摩擦着被单,后穴吃完了龚稚的全部。

摇摇晃晃,激烈得要命,骨头仿佛散了架,程予期的视线难以聚焦,模糊不清的,四周摆件一直在胡乱打转。

就着这个姿势,龚稚做了很久,一发发射在程予期体内的精液胀得程予期小腹鼓起。

程予期身下同样是被自己射的泥泞,四肢软绵绵展开,整个人瘫软趴在床上,被提着腰撅着屁股任由龚稚插着鸡巴在背后耸动。

阴茎没离开过甬道,止咬器围着那圈揭开了阻隔贴的发烫皮肉打转,紧贴着,没一刻离开过程予期的后颈。

龚稚闻着程予期的味道,焦虑地磨着牙,舔舐着齿尖,迫切地想要啃咬和标记怀里珍稀的猎物。奈何试了几次,始终没法用暴力扯开这只质量太过优秀靠谱的止咬器。

程予期的腺体属实诱人,龚稚馋得没忍住,嘴角流出口水,滴了两滴在程予期颈上。

程予期惊颤地哆嗦,庆幸有止咬器的同时他居然感觉穴里的器物似乎又粗大了几分。

恐怕又到了射精的前奏。程予期的意识模糊不清,经不住抽着气小声哼哼:“真的装不下了......”

这股软软的调调,换在平常,龚稚或许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但现在,程予期越是服软,他就越是想一滴不漏地全射进程予期的洞里。

“啊呃!”程予期急促地呻吟,感觉到一大股的精液随着慢下来的碰撞,射在又烫又麻的内壁。

射了那么多次,精液变得略显稀薄。

几股过后,龚稚停下动作,没有着急重新进行下一轮的抽动。舌台卷起,舌钉滑过上颚,龚稚突然抱住了程予期,恶劣地笑了一下,“还没完呢。”

“什么?”程予期下意识地哑着声问。

龚稚把他搂得更紧,阴茎在兴奋地跳动:“我要标记你,别乱动。”

话音一落,充满温度和力量的透明水液,源源不断地冲出大开的马眼,灌入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