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稚隔着止咬器,将鼻尖压在程予期后颈,用力地呼吸,像是想要闻出点什么。可惜徒劳,于是越发烦躁地抱怨:“锁上了。”
程予期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把闻荇夜里才提醒过他的事抛到脑后,略有闲心地嘲笑龚稚:“你是不是蠢蛋,既然锁了那就用钥匙解开啊,你不会是钥匙在哪里都不记得了吧?”
龚稚沉默了,死死盯着程予期微微朝他侧过来的脸,那双惯爱假意温柔的眼睛,现下满是小狐狸的狡猾揶揄。
龚稚吞咽唾液,恶狠狠地通知程予期:“我要操你还要撕你的阻隔贴。”
“不行!”程予期大惊,紧张捂住后颈。
龚稚狠狠地一顶,程予期顿时吃痛,嘴里依旧是那句非常坚定的“不行”。
一点也不配合。
“真不听话。”龚稚焦躁不安情绪达到顶峰,疯狂地想要彻底占有,又恼怒地想要施加惩罚。
于是龚稚举起了手,带着掌风挥下,“啪”的清脆一声,一巴掌打在了程予期的右侧屁股。
毫不留情,分毫没有收着力度。那片臀肉在一瞬间失去知觉,通红的巴掌印渐渐浮现,然后开始火辣辣的疼。
“龚稚!”程予期气急败坏:“滚出去!”
挨了骂,龚稚不吭声不回嘴,但轻着动作,揉了揉程予期红肿的臀肉。
龚稚尚且保留有一丝清醒,承认这次的巴掌是比平时的力气大了点。
可这样的道歉,在程予期这里起不了作用。
“滚开。”程予期蹬了蹬腿,要踹开该死的龚稚再离开这该死的酒店。
龚稚扑上来,骑坐着,一只大手摁在了程予期的后腰上。才拔出去半寸的鸡巴,倏地刺回,深深插在穴里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程予期一阵痉挛,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趁着程予期无暇分心,龚稚揪住了一旁被子的两个角,展开了,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里边。
在这样热腾腾的氛围下,用软被制成的帐篷,厚重得过分,不用两秒就闷得叫人喘不过气。
龚稚压在程予期身上,“啪啪”地一通乱顶,越顶越深,像是恨不得把鸡巴嵌入程予期的肚子里。
“啊,停,停下......”程予期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后背一股冷汗冒出,很快又变成潮湿的热汗。
接近密闭的逼仄空间,程予期伸着手想要寻找对外的缺口呼吸,可身后的龚稚察觉了,抓住了他的一双手,反着扣到后背。
一时间,没有新鲜空气替代,鼻腔、口腔甚至肺腑,无孔不入地,全是龚稚释放的信息素。
汗珠浸湿了阻隔贴,属于Alpha的气味,霸道地渗入皮肤,钻进腺体组织。
大手摁着腰,另一只掰开一边臀肉,露出穴口减少了插入的阻碍,撞上去能贴得严丝合缝,龟头顶得好深好深,不断地凭着本能和欲望,狠厉地冲击着深处。
“哈啊......”程予期想要挣扎,可在Alpha的信息素之下,身体愈发地软,动动手指头都是颤动的。
腺体满足于这样浓烈信息素的环境,但程予期觉得他很可能要闷死在这里了。不得不妥协,向这个在他身上作恶的可恶Alpha寻求帮助,“龚稚,唔,我不行了,快喘不,过气......”
Alpha大概也清楚,对方已成为了一只落入网中的猎物,纵使再多的挣扎,也毫无作用。
“乖乖的,不能跑。”龚稚终于掀开被子。
说话的声音闷在止咬器里,带着粗沉的喘息,嗡嗡嗡震得程予期头皮发麻。
程予期还没能从窒息中缓过神,龚稚便已握住他的腰侧抬起他的腰。
往后拉的一下,臀部猛地撞到龚稚胯部,肉洞一大口吞进了全部的阴茎。
龚稚舒服得叹气,又一把将程予期摁回床上。
施加的力量将程予期腹部陷入柔软的床垫,程予期一度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后背上的压制却忽地一松,他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