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期在这样的玩弄和蹂躏下,撑不到几分钟,肉茎酸胀,刺刺地生疼,射不出精液,可怜巴巴地流出一股水当作抵债。
龚稚托住程予期的后颈,把人勾上来吻住,接吻如野兽的撕咬,粗鲁中带着温柔,堵住程予期所有或舒爽或难受的唔唔哼声。
紫红的阴茎在红扑扑的腿心凶狠进出,几乎要把腿肉磨得破皮,才总算是马眼大开喷涌出精液。
龚稚贪婪无餍地亲了亲程予期小腿,缓缓从湿淋黏腻退出来。
看到程予期遍布全身的红痕、水液,不减反增的惨状,龚稚凝着翕张的泥泞穴口,“啧啧”两声,一顿摇头,惺惺作态叹气惋惜:“怎么出这么多水,这药不是白上了吗?又得重来。”
第34章 对他有感觉的竹马,“我们之间,本来就很亲密的,不是吗”
程予期的爷爷已有80高龄。作为名门大族的程家,最具威望的家主在每年的生辰,必定会举行宴会大办。
为彰显程家的实力气度,为笼络人心,也为给予有心的人一些空隙,好让他们有机会做一些明面上无法实施的事。
程予期身为长孙,自然得去。可惜他的治疗一直不太顺利,迟迟没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甚至越来越不稳定。
还有几天要到寿宴,他却仍然要依赖池引的信息素维持Alpha状态。不仅仅是腺体,连他的身体都越来越适应被插入,好像天生就应该承受Alpha肏弄带来的快感。
“你去哪里......”程予期正有气无力趴在池引布置在休息室的床,一时紧张,抓住了不知道又要去拿什么东西的池引的手指。
他们刚做完,就在这张床上。从被舔舐皮肤,到赤裸身下,到身体紧贴拥抱着插入。池引不断地轻摸他的后背以做安抚,顶弄得很温柔。
一开始程予期不太能接受和池引接吻,虽然他们做爱的次数早过了可以用“昏了头”、“错误的一夜情”这种烂借口来解释的时机。
在程予期的潜意识里,池引应该还是那个从小到大的玩伴,多多少少像是个他的情绪发泄出口,能让他装得有点累的时候稍微摘下面具得以喘息。
至少他没想过会和池引在一张床上,然后肢体交缠着交合成一体。
可那天在程家稀里糊涂一番谈判,事后他才反应过来,没能理解怎么池引也会参与其中,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同一阵营,站在同一阵线。
池引的解释:“我是怕他们争执起来,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你怎么也......”程予期意指身下池引那一遍遍顶进他体内的行为。
“我对你有感觉,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程予期被顶得喘息,一对眼睛里冒着热腾腾的水雾,“不是......我就,总想起,我以为我们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来着。”
以前能肆无忌惮地在池引面前展露身材,冲不解风情的池引“介绍”着经历过的一个个Omega,以后恐怕很难了吧?
池引轻轻用嘴唇碰程予期的额头:“朋友......亲密的朋友好像也可以,我们之间,本来就很亲密的,不是吗?”
这事被池引敷衍过去,到最后情欲满载,池引的再一次试探,他被迎面而来的高潮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允许了越来越深入的亲吻。
一而再再而三,程予期追随本心,为了寻求快乐而常常得过且过的态度,害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总是很强。
现在他的后颈里填满了池引的信息素,对池引莫名的肌肤渴望,亦或是不希望这个Alpha信息素的源头远离。他攥紧了手心里的手指,头脑一片空白地光知道自己想要把池引留下。
池引反握住他的手,亲昵地用拇指蹭了蹭程予期的手背,“最近有设备公司新研发了一个产品,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想拿给你试试。”
池引出了房间,与Alpha之间产生的距离感,导致程予期内心隐约产生了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