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得时候从容冷静,陷入欲潮后所有的伪装都被抛弃,剩下一颗单纯脆弱的心。
精致的衬衫早扯得凌乱,程予期像只受伤的小鹿躲在池引的怀里,潜意识里惧怕另外三道紧盯着自己的Alpha的视线。
他们毫不掩饰欲望,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灼得程予期浑身发烫。
“我不,不要在这里......”程予期凭信息素认人,极端地依赖池引。手指攥着他的衣襟,小声说着,流水的屁股难耐得一扭一扭不断蹭弄池引的大腿。
疯狂地渴望被Alpha插入,却又羞于将发情的状态展露给除他的Alpha以外的其他人。
“怎么,回事?”龚稚哪里见过这个模样的程予期。肏得狠了只会更不乐意,怎么可能黏人成这样还撒起娇来。
扭头一看闻荇和陆景棠,一个不解沉思,一个难以置信,两个未见过世面的神情,想必也和他一样是第一次见。
池引轻柔捏住程予期的后颈,程予期便像被掐住了命脉,但明显是舒服的,闭着眼睛,身体一颤一颤趴在池引的胸口。
“人,我带回来了。”池引说:“他的手机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一些信息我会看着回复。”
刚好在学期结束的节点,学院有比较长的一个假期,时间相对自由,况且程予期一向行踪不定,即便消失一段日子,也不会轻易引人生疑。
配合的事情,在此之前就说好了。
三个Alpha没有别的意见,只是握紧个拳,视线胶着黏稠地在程予期背上打着转。
垂涎猎物,饥饿的狼。
“他对抑制剂过敏,强行注射会很痛。”池引揽住程予期的腰,把人抱起,意思明了,是要回卧室哄人去了。
卧室的房门一关,属于程予期的信息素顿时减少一半。
陆景棠迟钝卷起僵硬的舌头,舌尖缓慢地舔过干燥嘴唇,呆愣呆愣地嘟囔:“就这么让他们呆在一块儿吗?”
“不然呢?”龚稚烦躁,瘫坐在沙发。
只有闻荇看着还好,平静地端起了桌上的一杯凉白开,机械化地一口接一口直至喝完。
新置办不久的房子,很多东西不够时间更换,尚且保留着原有的设施。信息素的气味挡不住,隔音似乎也不是太好。
[好热啊,难受,唔,为什么不给我......]
[摸摸这里好不好?]
[不要,啊呜,不要手指了!]
房间内程予期几近崩溃的哭腔,像个摇摆的沉重锤子,砸在客厅外的Alpha心脏。
除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就只剩程予期糟糕透的混乱低喊。
[亲亲......]
[你亲我好不好,要亲亲我的。]
索要接吻的人肯定得到了满足,一阵短暂的静默以后,连说话的声音都一并变得沙哑细碎。
[不行不行,好痒,你弄得我好痒。]
[哈啊,啊,还要......]
[唔嗯......舒服的。]
然后是略显娇滴的窸窣喘息,源源不断地从卧室的门缝溢出。昏头昏脑哼出的呻吟,丝毫不知道掩饰掩盖,简直淫荡至极。
“......”陆景棠两眼发直,漫无目的地晃悠过去晃悠过来,最后也倒了一杯水,闷不吭声一大口喝完之后再接了一杯。
灵魂的鸡儿邦邦硬,身体的鸡儿软趴趴。
整个人快要被割裂开了。
好想做好想做,他也好想抱住这样的哥哥,毫无保留地全部全部插进哥哥身体,让哥哥也在他面前软得像水然后哭得稀里哗啦。
“我有事要回去。”龚稚受不了。
真不该那么实诚,把抑制剂打见底。那么大一个程予期摆在那儿,但没鸡巴用的折磨,真他妈像个无能的废物阳痿。这种苦也就池引那家伙受得住。
闻荇点头,跟着起身,“好,我开车。”
房子是闻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