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近人烟稀少,足够偏僻。他们来时坐的闻荇的车,只开了一台,龚稚要走,闻荇同样不想留。
陆小狗喝水喝得脸色惨白,被龚稚好心地一把拎起来顺路拖走,“警告你,要是吐在车上,我会丢你下去。”
外头三人冰天雪地含岩浆,里头两个水乳交融亲小嘴。
程予期一双腿盘在池引腰上,池引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对他又哄又亲的,喂了他整整四根手指,他痛并快乐着地射了两回才算是稍微安静下来。
被卷入情潮强行带来,在车上闹腾得够呛,这会儿更是,兴奋过后就昏昏欲睡。
程予期迷糊地感觉到湿润的一股暖意,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眉头、鼻尖、脸颊接着停留在嘴唇。
臀后湿漉漉的水被仔细擦拭干净,身体变得清爽以后,程予期舒舒服服裹着满是信息素的被子,沉沉地睡着。
到了深夜。
静得只听得见清浅的呼吸。
可厚重的铁质大门被推动,一道划破宁静的引擎声驶入高墙。没过多久,屋子里有脚步声,有人站在卧室门外,握着门把“咔咔”用力转动了两下。
熟睡的程予期被惊醒,睁开眼睛后猛地坐起,借着昏暗月光打量了一圈,没能找到他的Alpha。
像是小鹿被遗弃了,孤寂感让他越发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