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睡醒后一睁眼能见到别的人,毕竟总不能每一张嘴都像闻荇的一样,合得这么紧叫人撬不开。
可第二天他无聊得在屋里转,而闻荇稳稳坐在沙发上,不时从平板中抬眼,看着他嗒嗒嗒地穿着拖鞋四处晃荡,琢磨怎么才能万无一失地逃走。然后等走得累了,程予期会矜贵地两腿往闻荇膝盖上一搭,指着大腿,要闻荇好好揉,自己则闭上眼睛歇息。
有人伺候着,还算有滋有味,遗憾的就是等到了入夜洗完澡窝在被窝,照例搂过来肏他。
到第四天闻荇也不见了。
整个屋子静悄悄,只剩被折腾了一夜的程予期一个人。连着第五天,闻荇也没影,程予期算是成功地独占一张床了,结果他愣是两个晚上都睁着眼辗转到半夜也没睡着。
倒不是怕黑也不是怕孤单,就是觉得空落落的不适应。不适应得他听到动静跑到楼下,看到门被利索打开,然后出现了龚稚的身影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忘了死对头的身份,莫名萌生出一种“龚稚怎么这么可爱”的错觉,高兴到想扑上去一手臂勾入怀中,尽情地用双手蹂躏龚稚的脑袋。
好在这奇异的念头很快被掐灭。
程予期腿一收,抱着手臂,定定站在距离龚稚三米开外。
龚稚看见他,诧异了一瞬,紧接着手里拎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三两步到了他的面前,张嘴就神经兮兮地问他:“还没睡,是不是想我了?”
“我看你是有病。”面对龚稚,不需要有素质。程予期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龚稚更没有素质,趁着他转身想走,贴到他的后背就跟个发情的疯狗似地,直接把他往能躺的地方掀。
龚稚手脚麻利,把强奸犯的恶劣秉性体现的淋漓尽致,任凭程予期使劲浑身解数,还是挡不住这混蛋的连撕带扯。
阴茎凶狠地肏入,程予期闷哼一声,顿时泄了气似的,什么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被堵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程予期无比后悔。他就该把门一锁,好好睡觉别出来!
“混蛋!”程予期骂两个字就得咬牙,不然喉咙里的呻吟忍不住,“你给,我,滚!”
龚稚用舌头给他擦额角的汗,边挺着胯,边贱兮兮地在程予期耳边嘲讽:“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闻荇没有喂饱你啊?”
程予期羞恼至极。典型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再一次觉得牺牲了一个该死的梁臻,却没能弄死一个更该死的龚稚,太可惜了。
他瞪着龚稚没说话,龚稚笑得更得意了。
但是那脸上的笑容,在顶开生殖腔口,被兜头哗啦浇了一鸡巴浓精的那刻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