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
龚稚骂人语气里的气愤程度,足以听出闻荇往程予期身体里射了多少,还全射在生殖腔。
里头的精液一举被龚稚狠狠顶了出来,程予期又疼又爽,哆哆嗦嗦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龚稚捧起他,两条长腿挂在胯骨上,抱住直往浴室走。
粗长凶悍的玩意,在走动中不可避免的颠簸,上上下下地顶着程予期的生殖腔。偶尔滑溜出来,会被摁着后腰强势地入回去。
不远的距离,迈出了一个世纪的长度。
后背好不容易落到实处,却是冰凉的瓷片。程予才被期冻得一抖,龚稚那傻逼还好意思问他是不是操爽了怎么这么兴奋,然后去开淋浴,淋了他一头凉水又是浑身一僵。
他和龚稚肯定不止这辈子有仇。
该死的东西,肏得人受不了也罢了,偏偏那嘴里的话是越说越过分:“闻荇说你荡妇你还真是。夹这么紧是迫不及待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吧?”
“你,闭嘴!少,胡说,八道!等我,回去了,你就完蛋......”程予期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邦邦就想给龚稚的脸两拳。
奈何当拳头真的打过去,软绵绵的像调情,把程予期自个儿都给惊了。害龚稚又抓着了机会,乐呵呵地笑话他。
顶上的淋浴早已变热,浴室内一片云雾腾腾。
程予期被龚稚架在墙上操,除了眼前一张神色张扬肆意的脸,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龚稚很该死地说:“宝贝你的生殖腔怎么这么暖啊?夹好了,让老公的精液给你降降温。”
说着就要吻过来。就算程予期沦落成兔子,急了也得咬人。他一拧眉,头往右一偏,果断张嘴逮住龚稚的肩膀。
齿尖扎入皮肤,出了血。龚稚尝到疼的滋味,眼神微暗,没有推开制止。唯有身下的操干,越来越凶狠。落下去的水混着淫液,被撞上来的胯部拍打得四处乱溅。
等到程予期口腔里有了明显的铁锈味,咬得牙累腮酸了松口,龚稚才缓下了顶弄的动作,阴恻恻地看向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是什么样的诱惑?”龚稚深深地吸气,沙哑的喉咙里像是藏了头吃人的兽:“竟然还敢把它往我身体里灌。”
程予期一愣,意识到他以现在的腺体状态,注入的信息素肯定也是异常的。
再想试图安抚或者反抗皆为时已晚,龚稚的气味铺天盖地涌来,填满了浴室也瞬间将他埋没。
躁动持续了许久,湿淋淋地转移到床上,始终没能降下一点,如决堤的洪水,不泄得一滴不剩便无法平复。
程予期苦想了两天,琢磨着要怎么向别人嘴里套话好解救自己出去。怎知先来的是龚稚,一头开闸放出来的喂不饱的无餍的兽。
不是龚稚的嘴巴牢固,而是他的上下两张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迷瞪的哼哼一股脑溢出齿间,至于打算好要问的什么问题,统统记不起来。
等到能稍微动弹了,精力充沛的龚稚怕他成天待在屋子里无聊,寻思着要怎么给程予期找乐子,然后看着窗外阳光照射下生机盎然的林子,硬是把睡得好好的程予期从床上拽下来套上衣服就往外带。
疯狗别出心裁的丛林探险,险是真的险,哪里没路往哪里钻。腿软的程予期进了林子没能走几步,一脚踩在长了苔藓的湿滑石块上险些摔个大跟头。
程予期一阵头晕目眩,支撑不住,头重脚轻,沉甸甸地砸进了龚稚怀里。
龚稚搂着他的腰,完全没看明白发生何事,甚至一脸不怀好意地冲程予期笑:“这么投怀送抱,是想在这里来一次吗?”
“......”程予期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攥住裤头,生怕龚稚兽性大发让他命丧于此。
要说龚稚没良心,还真就只有一丁点。
毫无顾忌地把程予期抵在树下,借着里头丰盈的湿润顶进去肏,程予期本就在之前喊哑了嗓子不想多说话,这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