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冒烟灰。

龚稚肏得他高潮后见他迟迟喘不匀气,终于想起了把人干狠了之后程予期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后更是没吃上一口东西便被带出了门。

龚稚轻抚着程予期的背顺了许久,见程予期稍缓过劲,小口抽气,整个人软软的,一副羸弱很可怜的样子。

惹得龚稚心痒痒,很想继续欺负。好在理智给踩了刹车,硬邦邦的阴茎依依不舍地从软乎乎的穴口里拔了出去。

“回去吧,给你吃好吃的。”龚稚背上程予期,原路返回:“想要什么口味的营养液?种类繁多,任君选择。”

“。”程予期听前半句眼前一亮,再听后半句眼前一黑。他要是死在这儿,多半是给龚稚肏的,剩下的是给龚稚气的。

在半清醒半混沌之间,程予期蜷在沙发角落,叼着根营养液小口地嘬。不爱喝,喝了几天清汤寡水的营养液了,很想吃点真正的好吃的食物过过牙瘾。

不过他又不好抱怨多说话。生怕他发出的动静大点后,会引起旁边那终于有点别的事干了在看球赛的家伙的注意。

程予期满脑袋未解决的疑惑,偏偏又根本没机会去质问龚稚,他们到底发什么神经把他囚禁。因为龚稚对他虎视眈眈,要不是他借口饿过头了没精神在装虚弱,龚稚肯定又要拖着他的腿不顾他的呵斥强行把他摁在身下。

胜券在握似地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简直禽兽!

“操......”再好的礼仪也有管不住嘴的一天。程予期喝光最后一口营养液,刚拿下,嘴里一空就忍不住。

明明很克制了,这么小声,时刻注意他的龚稚还是听到,转过头来看他。

程予期立马正襟危坐,扮演一个没有感情的假人雕塑,尽可能弱化存在感。

余光发现龚稚还在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视线如有实质,烫得程予期要脱一层皮。

程予期很是煎熬,后背发凉冒出细汗。最后受不住地滚了一下喉咙,嘴角抽搐:“呵呵,那个球,怎么没进呢,怪可惜。”

“?”龚稚疑惑:“刚才进了。”

“是吗,哈哈。“程予期僵笑一下,脑中灵光一闪他赶紧扶着额头,“脆弱”地咳了两下:“肯定是因为还是没有恢复好,感觉还是好累,难怪眼睛看不清。”

龚稚咬了咬牙,几天难得的独处,居然在头两天就把人给欺负坏了,不得不吃斋。

“我怎么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有这么差。”

龚稚略有怨气,但到底没太禽兽,默不吭声地把程予期抱到跟前让躺在腿上,往程予期嘴里再塞了一根营养液:“多吃点,吃饱了再睡,睡醒才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