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视讯被接通之前调整好状态。
“是予期吗?”声音来自程牧勤第二任Omega伴侣。
程予期再垂头回来时,气恼和欲色不见,脸上挂上了一如既往从容的柔和微笑。
“秦女士,”程予期颔首打了个招呼,“您是在爷爷身边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中年Omega这两天接了不少电话,一模一样的说辞也重复了许多遍。她简短复述完,回头看了眼,让程予期稍等,然后离开镜头,低声与人说着什么。
程予期在这个空隙,狠狠拧眉,缓过那股劲,垂眼看向桌底。
该死的龚稚,把他的性器吃得好深。
天赋异禀的Omega在龚稚面前得自愧不如、退避三分。死变态,可怕!肏人往死里肏,吃人鸡巴往死里吃,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够狠!
简直疯了,要命!不仅是舌头上的唇钉,下唇的那颗也磨到他根部的肉了。
程予期腹诽,难遏地夹紧膝盖,意图阻止,可他的动作看起来反倒像在扣着龚稚的上半身,把下体往龚稚的嘴里送。
什么打钉子是为了与古板的父亲唱反调,分明就是专门为了方便口交吧!当初在学校借他人的嘴传播龚稚“口技”好的事,程予期还被龚稚三番两次地堵在教室,众目睽睽之下被气冲冲地质问,拥护他们的两班人马差点打起来。
如今看来,事实如此,哪里算得上散布谣言!
后腰仿佛被一把火烘着,又烫又麻。程予期屏住呼吸。有一根线拽着他,拉扯着他,在舒服和难受之间反复徘徊,落不到实处,触不到底。
舌头和口腔把性器的每一寸都照顾周到。让他好想用铃口去抓那乱动的舌钉,不顾一切地去抽插龚稚的嘴!
但理智降了闸,把快涌出心口的野马拦住。
“快停下。”程予期弓身,极小声地用气音,警告龚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