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中,贴心地解答道:“射满了再说。我们都先降降火。”

“啊?什么!?”陆景棠瞪大眼睛,“这看着至少有300毫升的容量吧?是不是太......”

“嘘”,程予期食指抵在唇上,让陆景棠安静,然后接通了那等得太久,快要挑战程牧勤耐心极限的待接电话。

程予期温声:“爷爷,您找我?”

“予期,”那头的程牧勤咳了两下:“池家出的事,你知晓了吗?”

程予期应道:“嗯,知道。爷爷是提醒我要我避嫌吗?”

这种小事,以他对程牧勤的了解,不该特意打电话来叮嘱。

果然,程牧勤的下一句话,让程予期的眸色渐渐暗下。

“池院长今天找了我,唉,毕竟是池家的这么一根独苗。爷爷知道你和他们家池引一起长大,关系一直不错,如果你想帮,能帮,就多帮帮吧,爷爷不拦你。”

程予期的喉咙里,发出松一口气的声音,笑着回道:“谢谢爷爷。”

电话挂断,脸上的柔软笑容消失,再找不到一丝痕迹。

程予期瞥了眼腿边不受影响的小狗,看到他拉高的裤腿下,那根被手指“绑”在他小腿磨蹭的灼人阴茎。紫红色的龟头正一遍遍冲出白皙手指的圈口,湿淋淋地吐着腺液。

小狗似有所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湿润充满欲色的眼睛,献宝似地给他看杯子里浅浅盖过底的一层稠白液体。

“真乖。”程予期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小狗的脖颈,拉近了,赏赐一般地将唇印在额头,“继续。”

陆小狗耳根通红,呼吸急促,想向主人讨要再深入点的、嘴对嘴的亲吻,被果断拒绝了。小狗委屈地嘟囔,凝着主人,目光灼灼,这辈子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这么盼望着能早点射出来。

可惜他的主人不理他了,拿起手机,拨了个不知道是谁的号码。

“还没找到吃过他们实验室药物的Alpha?”

“不等了,随便找个敬业点胆子大点的,先去医院闹腾两天。”

矜贵的人,指尖捏了捏眉心,温吞说着:“没有证据、会被查出来是假的?呵,有什么关系呢,那些记者知道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