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期俯身悬在龚稚上方,手掌覆上胸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慢慢地顺着块状的肌肉纹理往下滑。

脸上青白颜色,随着被抚摸,一点点转成了染了情欲的红。龚稚微微喘气,直勾勾盯着程予期的一双眼珠“呲”地点了两株火苗。

程予期握住那根肉棍,用指腹盖住铃口,挑逗的力度研磨龟头顶端,“想要?”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即使龚稚没有动作,那直白的眼神,青筋怒张得烫手的生殖器,显而易见是头等待时机扑食猎物的凶兽。

奈何足够坚韧的束缚,让程予期提不起担忧。

圈起的手,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这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节奏,除了折磨人,解决不了任何根源性的问题。

龚稚按捺住挺腰迎合程予期的冲动,却突然两眼发直,看着程予期单手脱了裤子,还解开了上衣半数的纽扣。

修长的腿,紧实的肌肉,敞开的衣领,俯身时若隐若现的美好躯干,粉嫩的乳晕,上头硬挺的乳粒像枚盛放在花瓣上的果实。

龚稚的定力在程予期面前等于零,不然也不会在开学的那天,在人山人海里边一眼看到他。虽然初见并不怎么愉快,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两个Alpha也能一块儿滚到床上去。

从不后悔在程予期吃了药发情的时候,头脑一热上了他。只后悔没能好好地上,仔细地上,反反复复地上。

龚稚努力抬头,挺起胸膛,想更靠近一些。最好是能咬住程予期的脖子,把他反压到身下,摁到怀里贯穿他的身体......

掌握自由的程予期当然不会让龚稚得逞,对方进他就退,直到镣铐到了极限,龚稚手臂的韧性和体力也到了极限,轰地泄气倒回床上。

程予期回到原位,傲然睥睨的审问姿态:“说说看吧,鬼鬼祟祟跑来,打算做些什么‘好事’?”

龚稚什么都不多,就反骨多。痞里痞气地扯着嘴角:“宝贝,你这美人计的份量不够啊。要不要我教教你该怎......”

龚稚的话没说完,卡在了喉咙。

程予期端着一张仿佛能万年处变不惊的脸,悠然勾起内裤略宽的边缘,将那片白色从更白的腰间褪到了脚踝。

“像这样吗?”

挂在指尖的布料,更像是龚稚宣告投降的理智在挥舞的白旗。

换在平时,龚稚绝无可能看到程予期这般步步逼近的诱人模样。他比程予期还要遵守及时行乐的人生准则,大概在程予期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亲自把程予期的裤子扒了。

即使没有急哄哄把自己塞进去,也得是把程予期里里外外尝了几遍,嘴巴和肚子里全是程予期流出来的淫水精液。

而不是像现在,鸡巴硬邦邦的,竖在空气里左摇右晃哆嗦,被握着的时候也没认真撸两下。

别说程予期的骚穴了,碰没碰到摸没摸着,他连嘴巴都没亲,咽下去的只是带了点程予期唾液的草莓汁。

那根认了第二个主子的孽根,再一次被握在它新主子手里。这么不受控制的东西,明明应该脱离了主体,但是稍一玩弄,能顺着神经传递,往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巨浪。

龚稚想骂爹叫娘。他妈的,程予期最后一层布都揭了,不赶紧坐上来给他狠狠操一顿,居然还没忘记玩那你问我答的警察审犯人的傻逼游戏。

“你来是替你父亲找我麻烦,还是来求我收手?”

第52章 极限玩弄,裸身挑逗,边缘控制,禁止射精。/老婆的性福谁保障?

给龚稚找麻烦这种事,程予期没少干。但给龚稚的保护伞找麻烦,是第一回。

龚家历经几代,构成的势力如一张巨大的网,而龚启做事很谨慎,把柄并不好找。

可程予期想教训龚稚,不是让人扎轮胎那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探查到的一些证据资料,即使可能费尽心思包装成颗炸弹也掀不起什么水花,他也先丢进水里去听个响再说了。

如果要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