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一贯清正廉洁的形象,龚家总该焦头烂额一阵。至于龚稚,一定会被连带着被要求安分守己一点,拔除毛病一样,先把脸上的那些个钉子,一颗颗拆下。
不过现在看来,龚稚好像不仅一颗钉子没拔,还毫不在意那桩杵到自家父亲面前绊脚的威胁。
程予期以为把龚稚的性格摸得差不多透,结果还是有点不够。
可能是哪里出了差错。母族全是高知分子,父族更是政要高官。严谨又严肃的教育,理应一个模子一个饼,按部就班。谁知,龚家的这代,偏偏就养出了龚稚这么个“异类”。
“天天光知道耍官威,一点小事都解决不好,我看不如早点退休去乡下养老算了。”
亢奋颤抖而不断分泌出的腺液,沾湿了程予期骨节分明的手指。翕张堵不住的马眼,抬起指头时能拉出短短的一道银丝。
整颗龟头,又大又红,手感软中带弹,水滋滋像颗光滑多汁的油桃子。
事实上,绝对不会有桃子的清甜,但程予期看着它就是心痒痒,想咬一口尝尝味儿。
“嘶”
龚稚倒抽气。
程予期盯着肉桃,说咬就是真的咬,下嘴没有留情的打算,齿列碾入皮肉,弹牙的口感。水液滑溜溜的有点咸腥,一如既往,不怎么好吃。
眉头顿时拧紧,正要满脸嫌弃地后退,怎料,狗东西龚稚一个挺腰,猝不及防,肉棍直直地捅进了他嘴里,深入喉口。
“唔,咳!!”程予期差点没呕出来,红着眼睛一巴掌扇在了龚稚的孽根。
四肢束缚,无法遮挡更无法躲闪,充血的肉棍被打得往一侧倒,重重砸在下腹,又回弹竖起。
龚稚“呃啊”地一声闷哼,硬生生受下了这“断人子孙掌”,然后把镣铐扯得哐啷哐当响还冲人怒吼:“程予期,你!”
“怎么?”程予期瞪向龚稚,又给了一巴掌。
好他妈疼,他是来真的。龚稚意识到这点,绷住肌肉,紧咬牙关,把全部声音咽回肚子。
总算安分,受制于人就要有受制于人的认知。只是那眼神,幽怨中为什么又带点委屈......
挨这么两巴掌就受不了了?那那些咬在他前胸后背的牙印,打在他臀肉和穴口上的巴掌,他哪次没有让停下,然而又哪次少过!
程予期心里想着,没有质问出口。怎么说呢,为这种事争个输赢,太幼稚了。也许一不小心还会被疯狗咬住,自以为是地嘚瑟,说他矫情、撒娇。
“不是为了你父亲,那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