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的物件,软中带硬。
挺入的一瞬间,程予期绷紧了肩膀,大腿不禁微微发颤,眼前恍惚掠过一道光。
阴茎插在甬道里边,一动不动,是程予期自己受不了,扭动腰身浅浅吞吐。
“哥哥,别顾着享受啊,”陆景棠看着程予期的模样,恨自己没能第一个插入,幽怨地催促道:“认出来是谁了没有呀?”
蜜肉紧紧绞着肉棍,饥渴又痴迷,一动就只顾得上哆嗦,哪里还有余力分辨得出其中区别。
再说了,做爱便做爱,程予期溺在欲池,向来只关心自己舒不舒服,什么时候留心去观察过谁的东西吃起来是什么样?
陆景棠捏程予期大腿内侧的软肉,又一次开口:“哥哥?”
催催催,催什么催。
程予期猜不出来,想着刚才不是龚稚说第一个来吗,他脱口便是:“龚稚。”
怎料,身后的一双手,握上他的腰,轻轻顶了他两下。池引隔着阻隔贴,轻柔地往他后颈处落下了一个吻,“予期,错了。”
龚稚瞧见程予期愣怔张张嘴,顿时又气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沉甸甸的一根肉棍,“啪啪”打在程予期膝盖,“骗你说我第一个上,还真就信了?天真!你老公的在这儿,这都分不清。”
阴茎在离开前,略贴心地给了一个深顶,程予期爽得发抖,可惜不够满足。
后穴空了,馋虫难受得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