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豆腐,”陈执和他唇齿初分,声音低懒地说道,“当年跟着崔甫把豆腐都吃吐了,再也不吃那贫物。”
“人都说妻不嫌夫贫,我夫人可真是一张刁嘴,”陈敛骛调笑着,小半日的作别就让他犯了相思,忍不住地往陈执臀肉上挥掌一拍,磨着牙把人打横抱入怀中,“不吃豆腐,夫君喂你点别的吃不吃?”
说着他迈步把人抱进屋内,带门一关。
“今晚又想在床头跪夜了?”陈执被他冒犯,压冷了声音问他。
陈敛骛抱着人直往床边走,闻言只是噙笑吻他,哺笑渡唇予他。陈执专顾拿腔拿调唬人,可他早已知道这君威之下尽是纵容。
把陈执压在床上,陈敛骛伸着那双冰手作势就要从他衣衫探进去,果然陈执眉峰一挑。
你敢。
陈敛骛笑,“真是惯坏了,夫君忙了半日回来,不说张开腿好好伺候,还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怕冻就自己舔,舔热了夫君再进去。”说着,陈敛骛把手指抵到陈执唇肉上。
陈执让他把这村野汉子的瘾过足了,还真的不发一言,伸舌含唇舔上去。
陈敛骛只一见那舌尖出来就受不了了,再经他舔两下,整个下身都胀开,“……心肝……也给我舔舔下面。”
陈敛骛求着,讨好着,把衣裳解开,掏出肿胀的阳物来。
陈执床榻上好脾气,可每次的好都让陈敛骛如蒙天恩,十几年来都没能习以为常。
此时试探着把几把挺过去,悬在陈执唇上,见陈执真的伸舌过来了,一时心府狂捣。
陈执伸着舌头,舌面舔上阳根,一下,又一下,随着陈敛骛的动作,渐渐舔上阳柱,舔到龟头上。
马眼沁着水,被舔掉了又冒出来,流不尽地流。
陈执的眼睛看到陈敛骛面上,看他意乱神迷的,用眼神问他喜欢吗。
他喜不喜欢,陈执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正经的询问神情不过是勾他发疯。
陈敛骛果然扑压在陈执身上,如恶狗扑食,急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撕扯着他衣衫。
“家里可没两件好衣裳了,夫君。”陈执拍着他背,像是寒门贤妻愁家计,又像是劝渴奶的孩子别呛着了。
但嘴里舌头都磨红了,说的话带着膻腥味。
“陈执,陈执……”陈敛骛哑着声音只粗粗叫他,像是念救他苦救他难的咒一样,热烫双手剥开他身子,摸上他腿心。
软、湿,外面着的轻裘雅绝,里面却骚透了。
陈敛骛手指动几下就挺几把抵进去,往里塞的时候脑子里全想着刚才:陈执在家门口披着素缎长裘等他衣服里一口小屄却湿漉漉沾惹布料的样子。
“陈执……”陈敛骛又嘶哑着叫起来,几把全顶了进去,磨着穴心肏弄着。
平坦的肚皮被他捅得鼓起来,哪里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样子。
陈敛骛不知要修多少辈子才能修来这么一世。
“卿卿,舍外冰雪侵身,还是里面暖和,里面好暖和。”陈敛骛眯着眼埋在陈执身里掘动,股股水声被捣出来,风雪柴门,榻上却是无二的温柔乡。
陈执也溺进去,喘了叫了,高潮流出如泉的水来,在最后的最后,他笑着张开嘴,嘴分可容半拳,涎水盈盈。
要交付到这里来吗?陈执的眉眼问
长日无国务缠磨,人的脾性就是好,情致也上来了,鱼水和谐。
陈敛骛拔出几把来,爬到陈执身上,抵到陈执嘴边,然后被陈执嘬进去。
“嗯、嗯!嗯!”陈敛骛长吟粗喘着射出来,神魂都恍惚了。
全部射尽,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身下的陈执,看他咽完最后一口,又合唇在龟头上轻嘬一下,伸舌舔干净。
没忍住,紧接着又是一次。
结束的时候天将晚了,陈敛骛顾不上休息,忙爬起来去赶做晚饭。
借着最后一点天色,陈敛骛把饭菜端上来,见陈执事后懒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