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东抬头，眼里最后的光也灭了。

他瘫坐在地，像个被抽走灵魂的空壳。

许婷婷突然爬向我，尖叫着抱住我的腿。

“知雪姐！都是他逼我的！”

“求求你你饶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陈渚川拔出手枪：“你们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陈旭东突然大笑：“开枪啊！反正我什么都没了！”

看着他们癫狂狼狈的样子，我沉默半晌，按住陈渚川的手腕。

“别脏你的手。”

陈渚川声音沙哑：“他们值得千刀万剐。”

我轻声道：

“他们该死，但不该死在你手里。”

“你是军人，不该背弑弟的污名，孩子会难过。”

“杀了太便宜，我要他们比死更痛苦。”

“真正的惩罚，是剥夺他们最在乎的东西。”

陈旭东趁机想跑，被警卫一脚踹倒。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

“你最爱的不就是陈家少爷的身份吗？”

陈旭东突然发抖：“你们要干什么……”

“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是了。”

陈渚川沉默许久，凶狠的眼睛盯着两人，终于收起枪。

“即日起，陈旭东不再是我们陈家人。”

第八章

8

我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声音冰冷。

“把他们赶出去，从今往后，他们与陈家再无关系。”

陈渚川突然抬脚踹向陈旭东右腿膝盖，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大厅里格外刺耳。

陈旭东惨叫倒地，抱着扭曲的腿打滚。

许婷婷尖叫着想逃，被陈渚川一把抓住左臂。

“啊！”

清脆的骨折声后，她像破布娃娃般瘫软。

“这样稳妥，免得他们再害人。”

他示意警卫：“带下去，按军规处置。”

陈旭东被拖走时，眼神涣散：“不可能……”

警卫拖着两人扔出大门，像扔两袋垃圾。

两人被拖出门外，在雪地里留下长长的拖痕。

铁门重重关上，落锁声像最后的宣判。

陈旭东趴在雪地上嘶吼：“哥！我可是你亲弟弟！”

许婷婷用还能动的右手拍打铁门：“司令！饶了我！”

我站在二楼窗前，看着他们像野狗一样挣扎。

陈渚川从背后抱住我：“结束了。”

我轻声道：“这才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警卫报告两人还在大门外。

陈旭东的断腿冻得发紫，许婷婷蜷缩在垃圾桶旁。

我只看了一眼，就放下窗帘。

“赶走，别脏了门口的地。”

警卫用棍棒驱赶时，陈旭东还在喊我的名字。

许婷婷用断手抓着路人裤脚要钱，被一脚踢开。

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因为这次意外，陈渚川特意请了长假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