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妓女奴者,不计其数。”

詹半壁指了指薄湄身后不远处的门,“你掀开那帘子,有一扇门,你可以下楼去,离开这茶室,我很好奇,我究竟想去哪儿?我更加好奇,你还能去哪儿?”

“你……是什么意思?”

“你从温宅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没见到容姨?”吴洱善笑了,“你就不好奇她去哪儿了?”

“她……去了哪里?”

吴洱善不无得意的看了一眼詹,“小欢喜向来就和容姨不和,容姨今早已经对外宣布要让温俪继承温家家主的位置,这么大的消息,你居然一点儿也不晓得啊?”

“什么!”

薄湄转过身就去拉门把手,容兰芝肯定会对温禧不利的。

“温家现在已经被容姨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我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詹半壁又对吴说:“你看看,薄湄紧张的连门把怎么转动都忘了,你去帮她开门,好让她去送死。容姨抓到了她,正好就可以威胁小欢喜啦!一举两得。”

薄湄转过头去看詹半壁,“你……你……”

薄湄气得脸颊通红,她整个人就如同是被暴雨浇醒得夏荷,灼灼其华,令人移不开眼睛。

詹半壁招招手,“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休想。你休想。”薄湄顿了一下,她宁死也不愿呆在这茶室内任人宰割,她使劲的转动门把,可这扇门就是不打开,她拍了两下门之后又愤恨的侧过脸去看詹半壁,“早知道有今天,你五年前何必费尽心思救我!你让我去死好了,我左右都是死!”

詹半壁又笑,“死有什么可怕,死是解脱,比死更可怕的是活着。”

“不,最可怕的是活在你身边!”薄湄冲过去,对着詹半壁就是一顿敲打,她极其用力而疯狂,可詹只是任由她拍打,不还手也不制止,她还示意吴洱善不要过来劝。

等薄湄打完了,人已经落在她怀里,被她制住了,哪里也去不了。

“你……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了,詹半壁。”

“你是不是我的,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詹半壁捏了捏薄湄的脸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女孩呢,就连生气,也生得这样美。”

“你……你……”

“骂我呀?你不是骂小欢喜都张口就来吗?怎么连我一句变态禽兽,都骂不出口呢?”

薄湄红了眼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开口道:“你会对小欢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