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一口,房间里很昏暗,就连关秘书也觉得詹在酝酿些什么。

“再等等。”

得!这就是在杠着,比谁先开口呢?怪不得南面儿下雨,幻京这里倒风平浪静的。

这下,连关秘书都要好奇起来,温禧会不会真的开口要人?

把薄湄要回去?关秘书觉得不大可能,这会儿温禧自己也应该回过味来了。

这五年来詹对她的扶持是有目共睹的,没有詹的扶持,哪里能有她现在在南方的那些势力?

詹爱重她,处处为她在南方大开方便之门,温禧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行了,夜深了,你也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她。”

詹半壁披上薄衫,手里捏着烟灰缸,就这么朝薄湄的房间踱步过去。

这一路幽幽暗暗,曲曲折折,刚才研究人员们的话从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她得出了一个她本该高兴可事实上又无比灼心的答案!

从六岁那次开始,有一个疑问就盘旋在詹的脑海里。

为什么当她康复后,她们再次见面的时候,薄湄已经记不得她对她做过的那些坏事,而只记得她是那个温柔宠爱她的半壁姐姐呢?

基于小薄湄对她的态度,薄徵焘曾经三度写过亲笔威胁信给她,命令她不准靠近她。

少女詹半壁照做了,然后,是小薄湄自己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