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詹半壁意料之中的抿了一口果汁,“妈。先不说了,半泓过来和我一起吃早餐了。恩。”
詹挂了电话,詹半泓披着雨衣就进来了,他撂下雨衣坐下来,说:“长姐,你的票数在下滑。”
“噢。我知道了。”
“你丝毫不在意吗?”
“说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每一票都是弥足珍贵的,可是那又怎么样了,有很好,没有还要继续。你也要好好准备,别再错失票数,父亲对你,对半山的期望都很高。”
“……父亲,对你也……”
詹半壁摆摆手,“我已经陪你们跑了三次,每一届父亲给我的话都是一样,让我好好看着你们,别让你们出事儿。”
詹半泓笑着摇摇头,“父亲真是老糊涂了。”
詹半壁也笑,她生下来就是不被期待的孩子,加上对薄湄做下的那件丑事,父亲在为保下她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也从此将她从继任者的名单上除名了。
詹谨怀从不打算给詹半壁一个机会,他只会满眼和蔼笑意的让她克己奉公。
不过机会这东西,从来都是时势造出来的。
就在詹家姐弟吃早餐的时候,隔着一条南香江的对岸,温家兄妹也在吃早餐。
温禧的月子期终于过了,杨梵见她一早从拳击手走出来时满头大汗,从身材到眼神,比怀孕受累时的模样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杨梵觉得生完孩子的温禧比从前更加具有压迫感。
温翀叫他这两天别在温禧面前摆报纸,他说她看到报纸上詹半壁和薄湄的合影就会不高兴,杨梵今天手上就拿了一份报纸,他还没来得及扔,报纸就被温禧拿到了手里。
温翀和杨梵互看一眼,今天是家庭日,孔玉梁一早也带了许多送给两个宝宝的礼物来了。
孔玉梁前两天已经亲自取消了温禧和他的婚礼,当然,暂时他还没对外宣称这两个小宝宝不是他的女儿,以免节外生枝。
“小欢喜,报纸有什么好看的,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