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手也冷,可捂一捂总是能有点血色的,温度也能残留个几十分钟。

可是这一次,无论怎么捂都是一片冰冷,当掌心探到心口,反馈到毫无作用力的平静时,荣宣耳边嗡一声炸了。他近乎耳鸣到站不住,手抖到来回抱了玉流光三次也没把他抱起来。

“荣宣?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