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假话,只有在床上被弄到眼尾湿红崩溃才会吐露一点。

可玉流光此刻说得那么情真意切。

他甚至没有闪躲眼睛,而是咬字清晰,眼带柔色地望着他,恍惚间给人一种,他在注视错过的深爱之人的错觉。

或许人濒临死亡,确实会看通很多事情。荣宣不愿意再往下深想,他“嗯”了一声,翻身松开玉流光,然后道:“你别道歉。我听不得你说这几个字。”

“……”

玉流光一卡。

要说什么都忘了。

好半晌他才接上道:“我知道你心里不信。”

说完这句,喉咙涌上来一点痒意,他顿时蹙着羸弱的眉,用手背捂着嘴侧头咳嗽,荣宣立刻起身,看见他咳得瘦弱的身躯都在颤动,脸和颈子都红了一片。

荣宣动作迅速地将人塞进被窝,把医生叫来,“等你病情稳定,我们再好好聊聊。”

他看着玉流光湿润的眼,滚动喉结道:“我信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