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暴雨将袭的前兆,压迫感极强。
洛云帆乖巧地眨动着睫毛,玻璃外面的霓虹灯影落入那双从来清湛若水的桃花眼中,一时间华光流转,旖旎非凡。他的声音同样也是软绵绵的:“我不乖,我做错了事,去见了不该见的人,惹主人气……请主人用力地惩罚我。”
“……”
空气却在这一刻几乎凝滞。
男人眯起眼睛,久久打量他,就连瞳孔都变成了一条危险的竖缝。
沉默了好半晌过后,虞向海才好像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既然知道,那就脱光了坐上来……”他故作轻佻地往后一仰,如过去那样似笑非笑地盯着衣襟半褪的大美人,像个货真价实的禽兽般命令道:“自己动。”
出城后车流量明显锐减,漆面锃亮的豪车拐进匝道,一路驶入城郊高速。
“啊、啊啊……主人,主人、我,我错了”
冷秋的夜空星斗高悬,车子内部却是香艳热辣。
人尽皆知的国民男神正赤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身前,以骑乘位卖力地前后摇摆着一把细腰,弄得浑身香汗淋漓。他的肩胛骨形状非常优美,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微微颤抖,就像被夜风吹乱了翅膀的燕尾蝶。
依照虞向海的要求,洛云帆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高速行驶的汽车里双腿大开,做着见不得人的淫乱之事。
那漂亮雪白的两瓣臀肉微微泛起淡粉,也不知是臊的还是被过度撞成那样的,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卖力呻吟,尽量让自己在各种角度都表现得不失水准,才能够取悦面前阅人无数经验老道的金主先。即便是腿根底下夹着那根形状可怖又烫得吓人的大肉棒让他两条腿几乎忍不住地直打哆嗦,也还是尽己所能地控制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道,以不至于让那玩意儿进得太深,碰到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啊~啊啊!好大、主人好大……我、不要了,不行了嗯啊啊!”
洛云帆匍匐在男人胸口前,壮起胆子搂着虞向海,故意在他耳朵边吟叫,放浪形骸到近乎陌,整个身体都毫无保留地奉上,简直就像是个发情到无药可救的婊子。
他为了叫得更加动听,还故意让鼻腔中的喘息混合着不断溢出来的高昂呻吟,那从来清澈动人的声线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沙哑,音色婉转而上挑,听上去就像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
他一边摆动腰身,一边慢慢地把脸埋进男人的肩膀上,双颊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一想起这是在汽车上,前面还有每天都点头问好的司机正在开车,而他却毫无廉耻地主动夹着着肉棒被肆无忌惮地插进来,抽插之间弄得水渍乱溅,甚至在他自己看不到摸不着的地方,竟然还是随着阵阵律动而不可抵御地有了难以言说的快感……洛云帆羞愧难当,那是由他自身驾驭并主宰而来的甜美反馈,无比真实,如汹涌喷薄的潮水般一浪盖过一浪,疯狂沿着腰腹朝上涌,随着被肉棒每一次进入而愈演愈烈
那样被一整个顶进来再完全填满的刺激鲜明得令他头皮发麻,洛云帆觉得此时的自己就犹如一尾搁浅的水鱼类,在满月的浪潮冲刷下无法自持,浑身敏感的鳞片都让人抚慰得舒张开了。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即将告罄,自然就更加不敢也不愿意一坐到底,因而只能夹着男人的粗硕阳具模棱两可地往里蹭,让那玩意儿仅仅处在半深不浅的位置一进一出。
那些春情四溢的叫床声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动作响彻在整个宽敞的后排,洛云帆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段色情录像里连夜学来的淫言秽语,放在此处又是否应景,只希望能依靠这具猎奇罕见的身体和这得过三金奖项认可的演技,能稍微抚平男人的怒火,尽量在他跟前蒙混过关。
虞向海仍旧一动未动地坐在宽大舒适的座椅里,似乎在好整以暇地享受着他的服侍,欣赏着他的羞耻和窘迫,男人就连衣领都不曾乱过,每一根头发丝都优雅得落在原处。可他呢,他却只能低贱地张开腿骑在男人身上又摇又晃,形同一只恬不知耻又放荡下贱的雌兽,如同来就是这副德行,来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