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会是这男人的对手,身子软成了一摊泥,只能如砧板上的肥美鲜肉那样任人把玩戏弄。

他仰着脖子分开双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后脑由于姿势缘故暧昧地靠在男人肩头,好像整个人被揽在男人的臂弯里发情。

这近在咫尺的诱人景致让虞向海久违地一饱眼福,他的目光久久流连在洛云帆的眉宇之间,望着这从未在镜头前展示过的脆弱神情。

他心想

这可是全国人民奉为神明的存在,在聚光灯下完美无缺的美人儿,如今被他抱在怀里操得快要熟透了,这副招惹人犯罪的模样,一辈子,都只有自己见过。

只有自己拥有过。

“想射吗?别那么心急呀……”男人坏坏地往他后耳根上吹气:“洛洛,就你这样,以后难道还想找个女人来结婚不成?在床上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老婆怎么可能受得了呀。”

“…呃、啊啊闭、闭嘴…别说了,呜!”

那些没完没了的荤话在耳畔回响个不停,那是令洛云帆无比熟悉又无计可施的低沉而恶劣的口吻虞向海只有在床上才会这样说话,这种双管齐下的侵占从来都是制胜法宝,在数不清多少次的粗暴性事里,这男人早已在无形中拿捏住了他的死穴,无论是理上还是心理上,无论他如何抵御、反抗,最终都只能在铺天盖地的地淫威之下束手投降。

男人深埋进去以后一反常态,并不急着动作,而是以一种水磨工夫缓缓地朝前律动,每一次都只是似是而非地蹭过尽头的性感带,毫无规律可言,却微妙地和拇指玩弄他铃口的轻重频率恰到好处地重叠。

射不出来的性器早已涨到发肿,虞向海故作怜惜地将那根可爱的宝贝拢在手心里抚弄,看似在纾解实则手法格外老辣,每次都是沿着根部向上撸动,每当滑动到尽头却又无视冠口,模棱两可一带而过。

如此交替,那地方就好像被欺负得流泪了一样。

挤压着得不到畅快释放的白浆越来越浓,从顶口一点点往漏,又被挪来开的拇指重新掐住,时不时好玩儿似地松开一下,再随着肉棒挤压磨到深处之际,先奖励似地给他一点零星的高潮,再在他即将被冲上云端之际残忍地将所有喷涌的快感全都堵牢。

“呜呜、呜…虞、虞向海……啊……”

洛云帆狼狈得不成样子,所有的理智和坚持全都在这要命的刑罚中溃散了个干净,他喊也喊不了,嗓音沙哑气音连连,张着颤抖的嘴唇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些辨别不出音节的破碎呻吟。

每当男人蹭进去却又按兵不动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活不成了。

如同隔几秒就施舍点干柴和汽油的烈焰,那火苗摇摇欲坠,越攀越高,明明是被撩拨至此,却又死活熄灭不了。

本能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姿态侵蚀脑海,击溃了他从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唤醒了灵魂深处最本质的渴望,让他抛下所有,不顾体面

就像火一样熊熊焚烧,不顾一切地燎原。

想要。

从未如此地,想要。

曾经唾手可得的顶峰如今变得漫无尽头,他在高潮的边缘沉沉浮浮,快感时而尖锐,时而绵长,始终如一的却是男人深重而缓慢地顶弄,如同永不停歇的钟摆,浑厚而有力,让他避无可避。

一次一次又一次,那该死的东西埋在里头,慢慢悠悠地杵在最要命的腔口缝隙上来来回回地磨蹭、搔刮,时轻时重地撞个几下,让他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处在即将登上浪尖的边缘,既攀不上不去,又落不下来。

男人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像是正在亲手施加一场甜蜜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