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似的,原本孟浪下流的动作居然破天荒地停顿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又继续……

方介年被操得欲欲死,下体过度使用的两个肉穴几乎都已经在高潮中逐渐被蹂躏到麻得没了知觉。他被干得无法控制到失禁数次,性器被榨干到尿液都射不出来,甚至到最后,从那雌穴里面洇洇不断流出来的清澈液体简直好像是失禁般漏出来了一样……肮脏的液体溅得浑身都是,反复高潮中喷溅出来的精斑不知何时竟弄脏了深色的西装马甲,白衬衣下摆的腰腹全是罪证,尤其是两腿间那两个完全合不拢的红肿肉洞,被好几轮不间断的摧残凌辱得一塌糊涂。

他昏过去之前还在想,尤兀如果这时候回来了,看到这种场景,一定会嘲讽他果然是很贱很欠操呢……

也不知被翻来覆去猛操了多久,方介年彻底昏过去之后,那个男人才吃饱餍足地离开了他的家。

刚一出门男人就立刻卸下了全部伪装他一把扯掉喉咙处隐藏的变声器以及脸上特意做过准备的特别面具,露出张明艳俊美的年轻脸庞,湖水绿的瞳底在暗夜中熠熠发光。他的手指上甚至也缠了层接近皮肤触感的东西,当然还有那个刚刚还是机勃勃的大宝贝,自然也不会例外……

总而言之,尤兀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在今晚跟随方介年去夜店时,他就早已经在心里暗自策划好了这一切,只能说,那个不知好歹想要拍照威胁方介年的小男孩才是整场‘惩罚’中唯独的意外。

虽然储存卡已经被他拿走了,料那小鬼也不敢出去声张……但毕竟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了,这绝不是好事。

尤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刚才似乎的确玩得有点过了火。

罢了,反正已经这样了,该做完的收尾戏,还是得按部就班地演下去,也好让不安分的方总牢牢记住这一次教训,就当是一劳永逸了。

方介年迷迷糊糊地瘫倒在宽敞的米白色沙发里面,领带从上半张脸滑下来一半,落在挺直的鼻梁间,露出一对哭红了的水润眸子。他的瞳孔早已被欲望搅弄得浑浊不清,根本就无法聚焦,即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微微挪动了两下彻底失去知觉的下半身。

“……”

站在面前的人有种熟悉的压迫感。